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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劭却只是意有所指地一笑:“无妨,只是动作要快。”
程柳顿时明白了。
她想了想,爽快地答应了这掮客的差事,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语气像说情话似的:“那……许老板等我好消息便是。”
目送这熟客款款离去,许劭才无奈地一笑。
数月不见,程柳倒是愈发喜欢这妖娆做派,也不知迷了多少人的心,哄得人家失了戒心将她当作孤苦无依抛头露面的可怜女子,将货物贱卖于她博美人一笑。
可若有人真是动了什么不该有的歪念头,这丫头也能立时翻了脸,阴招尽出地让人生不如死……
好在,她是友非敌。
将跑远的念头拉回,许劭捏着手里薄薄的契书,微微凝眉。
姑娘忽地下令,瞧上去像是不服吃了败仗执意要与少主斗法,可他知晓内情,自是深知此番姑娘并未吃亏。
如此火急火燎地要他买下码头的货仓,当真是为了对付少主吗?
最初为姑娘效力,不过是因着先夫人的恩情投桃报李罢了。
可这些年,姑娘因着心结不愿踏足江州地界,在做生意上却是一把好手,有时寥寥几语,却能为他指点迷津。
二人间纵然只有书信往来,许劭却已是打心眼里敬服于她的手段。
漳城初见,他发觉姑娘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成熟一些——即便对成氏母子深恶痛绝,却也能放得下身段示弱,以图后效。
看起来,她似乎比先夫人更加果决冷静,不会将感情寄托在晏老爷虚无缥缈的宠爱上……
许劭当时心中有些怅然。
倘若先夫人当年也能像姑娘这般,牢牢抓住晏家的中馈和手中丰厚的嫁妆银子好好过日子,而非几次三番被夫君同旁的女子浓情蜜意刺了眼便郁结于心,如今的晏家,哪里还有成氏说话的份儿?
不过今日这事端,许劭瞧着却没那么简单——至少,姑娘吩咐他此事时遮掩不住的怒火,他还是头一次见。
这种感觉,不像是作势反扑,倒像是……
赶尽杀绝。
……
“呵,她这是准备到时让我的货出不了海?”
消息很快传到了晏康耳中,他不屑地冷笑一声,眼神幽暗。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知这是个不可小视的麻烦。
那些货仓直通口岸,若是买下,定然会留下许多人手看守。
丝绸是金贵东西,不可不防那些人到时挡住他的去路,争执起来毁了他的货……即便不至如此,他那些货数目如此之多,也的确需要近口岸的货仓来囤放,否则,耽搁多日也不知能运出去多少。
长随见他眉头紧锁,却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少主何必忧心?大姑娘不过是拾些旁人不要的,真正的大头,哪里是那些呢?”
晏康瞥了他一眼。
他自然知晓大头是指什么。
在江州府,真正的地头蛇是胡家。
码头上绝大多数的货仓,都掌握在胡家人的手里,且轻易不会外售。
晏安宁能出高价买入的,多半是这些年胡家出嫁女转售给旁人的,或是一些不争气的胡家子弟瞒着族中悄悄变卖的。
“胡家人可没那么好说话,再者漳城即将开埠,到嘴的肥肉,他们怎么肯让利他人?”
“少主可别忘了,如今,咱们和胡家也是拐着弯的姻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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