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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耳朵出问题了么?这顾相爷竟然不是来寻麻烦的,而是来求娶他家安宁做正室的?
人群中亦有吸气声此起彼伏。
窦辽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提示走神的晏樊道:“晏老爷,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好亲事,您难不成还不放心将女儿嫁给相爷不成?”
晏樊这才如梦初醒,眼中惊骇很快转为欣喜,连声道:“还请相爷至我书房一叙。”
顾文堂眉眼淡含笑意,几句话之间似乎又恢复了温和儒雅的模样,但方才雷霆一怒的压迫感还在众人眼前,因而这平地惊雷般的一席话下来,旁观者皆是鸦雀无声,不敢擅自搭话。
人群中,晏婉宁面上血色褪尽,满目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当朝首辅,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晏安宁?
她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嫁娶之事上输给了她,踮着脚往那头望想要瞧清对方的面容,可方才成氏那一闹,早有重兵将那贵人周遭围了起来,她只是依稀能瞧见那人的侧脸,倒是有些面熟。
晏安宁则低垂下眉眼,做出羞赧神情,等那人低笑着走远,不轻不重地瞪了穗儿一眼。
告密者讪笑一声,心虚地垂下了头。
这时晏康抿着嘴走近了,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怪道长姐在京城的生意做得那般如火如荼,原是好风凭借力,倒是让小弟领教。”
顾文堂求娶之言一出,他便知自己是彻头彻尾地输了。
笼络上了这样的男子,他对上晏安宁,将再无半点胜算。
他不甘心,自己竟然输给了区区一介女子!
晏安宁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唇角闪过一抹嘲讽。
她看了招儿一眼,后者立刻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香囊。
晏康愣了愣,旋即猛地睁大了眼睛。
“你……那个行商,是你的人?”
那香囊,分明是当日他与那行商交接时,对方用来装契书的,如今,却凭空出现在了晏安宁的手上。
女子声音温婉柔和,听者却如坠冰窟:“康弟,技不如人,就要愿赌服输。
你高价截下我的货,没几日又低价卖出去,折腾来折腾去,又是何苦呢?只消再等上几日……形势只怕就大不相同了呢。”
晏康猛地看向她,忽地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套!
打从一开始,她就是故意让自己中计,让自己亏上许多银两还将辛苦搜罗来的货物拱手让于她……且听她这口风,似乎漳城一事还有转圜余地。
若这话放在先前,他定然疑她是得了失心疯,可见了顾文堂,再离奇的事他也觉得不足为奇了。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个唱独角戏的丑角,沾沾自喜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的铡刀已经从天而至。
如同被抽去了七魂六魄,再无意气风发的余地。
*
小厮斟上茶来,顾文堂只接过放置在一旁,表情沉静。
晏樊似犹还在梦中,恍惚片刻才低声问:“敢问相爷,方才在众人面前所言,当真吗?”
“本官向来言出必行,怎么,晏老爷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吗?”
他声音淡淡的,比起在外头,多了几分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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