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眨了眨眼。
她对兽医学不太懂,但是人和动物应该有物种隔离吧。
贺连洲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轻描淡写说:“病菌没长眼睛,分不清是人是狗。”
祝夏“噢”
了声。
狗是他的,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利益之下的好关系没有意义。
今晚他带她过来,只要不出格的要求她都能接受。
陈绍飞速地瞥了眼异常耐心的贺先生,又看了眼莫名温顺的祝医生。
一头雾水不知所终。
他明白这世上花花轿人抬人,你抬我,我抬你的道理,可不懂微妙的男女关系。
“贺先生,陆长官过来了。”
陈绍眼神锐利,低声跟贺连洲说。
贺连洲颔首,神情不见一丝波澜。
门口迈进一位身形极高,戴着方形眼镜的老人。
他头发花白,看上去年龄超过七十岁,但脊背挺直,精神健硕。
陆谦伸出手臂,声音带着时间沉淀的浑厚说:“连洲,你来了。”
祝夏适时站直身躯,看看贺连洲。
果然见他露出笑意,和陆谦握手寒暄。
陆谦身上散发着谦逊的威慑气场,有些眼熟。
祝夏脑海中冒出一只鸟雀替她浏览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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