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站在轿厢里,看着梯门缓慢合上,男人清贵挺括的身影轮廓渐渐消失。
她不禁想起方才在招待室发生的事情。
贺连洲跟他父亲贺延霆的关系原来那么僵硬吗?
其实也有苗头。
虽然两人鲜少提及家庭,但每次他都只说他母亲和妹妹,从不谈父亲。
那时候她根本不想谈家庭,心不在焉,没有留意到细枝末节。
再加上贺连洲顾忌到她的情绪,基本点到为止,不多言多问。
成功把外套还给他就行,其他事情不是她该忧愁的。
估摸是觉得太安静了。
陈绍主动给祝夏介绍各个楼层的部门情况,集团的娱乐场所,咖啡馆等等。
祝夏认真聆听,偶尔提出一两句疑问。
走出旋转门,可见车子停靠在路边。
两人上车。
祝夏告知陈绍把她送到附近的商场即可。
车子停在商场门口,祝夏下车,跟陈绍道谢道别。
休息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金灿灿的朝阳洒满水深港阔的‘亚洲第一良港’维多利亚港,波光粼粼。
清晨,祝夏如常到港仁医院。
她换完衣服,双手插兜,走在长廊上,摸到口袋里的东西,驻足看了会儿。
是贺楚茵给的私人艺术博物馆展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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