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就算烂醉如泥,语言表达依然有逻辑,很少有人看得出来她是真醉还是假醉,只有熟悉她的人才会知道,一旦她笑容满面,那就是真的醉了!
李柏泽抬起头,看向林嘉月,问:“就这么让那个男人带sur走了?”
林嘉月低头欣赏自己手指佩戴的钻石戒指,戒指在包厢灯光下闪着耀眼光芒。
她反问:“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贺连洲有让人一眼牢牢记住的本领。
李柏泽想起上次在青禾轩祝夏的回答,颔首说:“sur的前男友。”
“bggo!
答对了!”
“那不是更危险?”
李柏泽皱眉不解。
“sur要是不想走,谁也带不走她。
即便她喝醉了。”
林嘉月说,“最近乱糟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放松放松也好。”
思起祝夏的脸色,李柏泽还是担忧:“若是她生病了呢?”
“那就病呗。
医生要是连生病的资格都没有那也太惨了。
总不能一直都是她照顾别人,偶尔也得别人照顾她。”
林嘉月打消李柏泽心底的顾虑,继而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男人都一个样嘛。
你担心sur,我也担心。
不过sur说过贺连洲很照顾人,那应该不会差。
反正肯定比我们两个好,你看以前我们照顾她,哪次不是搞得乱七八糟的,最后还得sur自己收拾残局。”
李柏泽思虑片刻,觉得她的话没毛病,旋即勾起车钥匙,扬眉:“回去吗?”
林嘉月说:“我晚点还有局。”
“回见。”
李柏泽手一挥,潇洒离去。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能感觉到扎手的胡茬……确实该剃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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