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唤她名字的时候,冷音缝进一缕微暖的晨曦。
难以描述的、充盈骨髓的安全感悄无声息地蔓延至全身,像是一根无限延长的细线,缠绕住胸腔里的器官,随之跳动。
祝夏忙完之后的一小段休息时间是她最好说话、最柔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很久以前,她在他怀里笑,说他要是一艘船,她就可以载着船四处飘荡了。
边飘,边写一本《鲁滨逊漂流记之祝夏飘了》传记。
可是后来,在某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她弃船离开了。
而船只,它没有翻涌,却在平静中偃旗息鼓。
祝夏极慢地眨了眨眼睫,轻声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回老宅陪爷爷吃过了。”
他说。
爷爷……好像他以前偶尔也会回去陪贺既华吃饭。
“哦,那你应该吃得很好。”
祝夏说。
她的语气隐隐含着歆羡,贺连洲嘴角翘起笑弧:“下次带你一块去。”
“不去。”
祝夏没上当。
她侧了下身,瞥见地上摆着的新鞋。
早上在他那里,出门换鞋时,发现她自己的鞋和衣服都被装在一个方袋子里。
他提供的鞋子看起来是搭配她身上这套衣服的,加上赶着回医院,她也就没推拒。
新鞋子既柔软又舒适,很合脚,且有一点点富余,穿起来非常舒服。
在一起时,祝夏一门心思全在学业,生活上的事情基本任由贺连洲安排。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贺连洲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