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眼眸水色氤氲,脸颊泛着绯色红晕,她受着他的力道,头皮发麻,脊梁骨酥软。
独属于贺连洲的气息侵占着祝夏全部的意识,她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冷香,仅存的一缕清灵回想起晚餐的迷迭香。
迷迭香清心提神,是能为迷航水手引路的“海上灯塔”
。
她仿佛坠入了一场蔓延着迷迭香的雨雾,一边清醒,一边迷失。
迷迭雨雾,清醒沉沦。
而这一切,都来自于身上的男人。
祝夏胳膊脱力掉落,贺连洲的手掌覆盖她的手,十指熟练地滑进她的指缝,紧扣相缠。
坚硬的、滚烫的、有力的填满。
暧昧撕扯到极致。
燥热的火烧着他们,烧得缠绵悱恻,烈烈作响。
不知多少次,被熔热的岩浆,毫无保留地朝她倾泄而来。
贺连洲把累瘫的祝夏完全占有地拥抱在怀,低头亲吻她的眼睛。
再次洗完澡,祝夏无力趴在舒适的沙发上,打着哈欠指挥平日指点江山的男人换床单。
眼皮千斤锤般沉重,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便被拽入沉沉的睡眠里。
贺连洲勾着她双腿把人抱上床,她迷迷糊糊地拉住他的手,叫他记得喊自己起床,她明天十一点航班。
贺连洲把人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俯身吻她。
祝夏喘不过气来,却也没有偏头躲开,而是抻手臂搂他的脖颈,呢喃一句我好困。
贺连洲顺势躺在她身边,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里,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祝夏已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了。
第二天,闹铃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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