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虽然佛系、懒骨头,但她专注自身,从不吃亏。
然而祝夏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好胜心作祟,她安静地耷拉眼睑看着他敞开的胸膛,好半晌不说话。
贺连洲也没有开口,静静地注视着她。
时间的沙漏在一点点流动,星球在宇宙轨道运转,月圆慢慢变成月缺,肆意倾洒的茭白月光黯淡下来。
良久之后,祝夏伸出手探向贺连洲左侧腹部,指腹轻轻摩挲,喉咙干涩的缘故,她声音放得很轻:
“这个疤痕是枪伤造成的吗?”
男人腹部有一块疤痕,许是经过高超去疤技术,并不狰狞,淡淡的,如若不了解他的身体会以为是一块胎记。
不同于其他疤痕,枪伤造成的疤痕是一辈子,很难愈合和恢复,没有及时治疗会留下一道永久的疤痕。
没办法完全祛除。
上次在港区别墅浴室,她喝醉了脑子混沌没有留意到。
但在漾日居,两人赤裸相缠,她隐约摸到痕迹了。
贺连洲轻掀薄薄的眼皮,神情无波无澜,极黑瞳孔倒映着女孩子的模样。
祝夏抬起头来,眼眸微微闪动,面对面直视他。
她的眸子雾蒙蒙的,大抵是因为他方才强硬的架势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不是。”
贺连洲的声音毫无情绪,神情也看不出端倪。
“那是什么?”
祝夏问。
“为什么想知道。”
贺连洲目光灼灼盯着她,似在窥视她心中所想,“关心我?”
“不说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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