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喜欢吗?”
她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近距离注视着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
贺连洲深深地盯着祝夏,高挺鼻子抵着她的,嗓音低磁撩人,意有所指说:“我想你喜欢的可不是别墅。”
祝夏眸光在他俊脸流转片刻,微仰起身子,下巴垫着他肩窝,抱紧他。
男人精壮挺拔的身躯完全笼罩她,他身上的淡香干净凛冽,像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
森林里面住着恶劣的野兽之王,它肆无忌惮地磋磨所到之处,并做下标记,以宣示强势的占有欲。
每牢牢地霸占领地一次,便会吹响一次号角。
而那些细细绵绵的哼唧像是源动力,提高了占有的速度和蛮力。
贺连洲血液翻涌,浑身肌肉都在膨胀。
他蕴含蓄势待发力量的手臂忽然环住祝夏的腰,把人抱起来。
受重力影响,身体猛地坠落,突然而至的刺激让祝夏颤抖,蹙着眉低叫出声。
她攀着他脖子呓语,喉间溢出虚软的嘤咛。
祝夏额头早已汗涔涔,沾湿几缕碎发贴着肌肤。
贺连洲手指一撩,替她拨弄到耳后,如雨滴的吻轻点她鼻子,哄意乱情迷的她吻他。
祝夏勾着他脖子,贴上他的薄唇,原先还有些凉意的唇不知何时变得温热,甚至还有种诡异的甘甜……这个男人分明和甜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刚猛、充满着雄性荷尔蒙。
贺连洲站起身往楼上走,祝夏眼角被他激出泪意,脸蛋死死埋进他颈窝,手指甲抠进他脊背,贺连洲感知到了瞥一眼她,勾唇笑问:“哭什么,不舒服?”
祝夏不吭声,指甲用力掐着明知故问男人的后背。
“放轻松。”
他翘起唇角,与她耳鬓厮磨,气息撩进她耳朵,“你承受得住。”
洁白无瑕的月亮从一棵树的梢头滑向另一棵树的梢头,别墅的灯光宾馆客厅蔓延到了浴室。
淋雨喷头哗哗流出的清水冲刷而下,密闭的空间里水汽氤氲,气息闷热,暧昧充盈。
祝夏感觉自己好像在蒸桑拿,舒服得她骨头都酥麻了。
她脑袋偏移了下,身前的男人立时将她的脸掰正,嗓音沙哑道:
“祝夏,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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