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强奸的空隙,妈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江秀姐姐,大警花,刚刚是不是已经爽上天啦」,哒哒的鞋跟叩击着地板,转眼慧姐就来到妈妈面前。
「想必刚刚你也看到了,你的宝贝儿子被我的脚给踩射了。
哈哈哈哈,说来也奇怪,他看到你被操还这么高兴,是不是你们经常在家里搞些母子乱伦啊。
这样可不好哦,我的警花江秀姐姐。
」
「变态,无耻」,妈妈咬着牙从嘴里咬出这四个字,眼睛里喷出仇恨的火光,恨不得将慧姐这个恶魔立刻吞噬。
「哈哈哈哈,江秀姐姐,我的好秀秀,你也太天真了吧。
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还好意思说我无耻啊」,慧姐还在无情的撕裂着妈妈的自尊。
「你你」,妈妈显然无法辩解,只得无力的把头歪向一边,躲避慧姐的调戏。
「这是你宝贝儿子的精液,放在别处也是浪费,我受累给运过来,就还给你吧,取之于警花,用之于警花」,慧姐风骚的把沾染我精液的丝袜脚踩向妈妈的脸上,从额头开始,沿着粉嫩的脸庞,向小嘴唇游移。
「不要啊变态变态狂!
!
!
」,妈妈已经语无伦次,拼命的挣扎,但是过度的体力透支让挣扎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很快俊俏的面庞上,柳叶般的眉毛上,粉红的香腮,朱红的嘴唇,又填充了新的精液。
「你儿子的和他们的有什么不一样嘛,我的大警花」
如果说承受忍耐有一定限度的话,那么慧姐这下的折磨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痛苦难堪一起涌上心头,失声痛哭,泪水混合着精液从脸庞滑下。
「哈哈哈哈,骚警花儿子的精液都把她感动哭了,真是灵丹妙药啊」,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而全场此时在边上看热闹的男人们也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既然这么感动,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慧姐脚下丝毫不留情面,风骚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用脚趾和脚跟隔着网袜不断的挤按,踩踏妈妈那早已经遍布精液的朱唇。
妈妈尽力抗拒,咬紧牙关,不让肮脏恶心的脚伸入口腔,然而体力巨大的差距让妈妈很快败下阵来。
一只混合着刺激艳粉,腥臭精液,和皮革味道的丝袜脚强行塞入妈妈的口腔里,不断蹂躏已经麻木的香舌,妈妈那无法躲避的舌头被迫舔吮着沾染亲生儿子精液的臭脚。
「贱人,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慧姐虐的兴起,腿部连连力,丝脚不断伸入,几乎就要把小嘴撑裂,脚面享受着唾液的洗礼,脚尖使劲撬动,刺激着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妈妈的嘴被紧紧塞住,只能出哽咽的呻吟,混着精液的口水沿着大大撑开的嘴唇无助的流淌。
「骚警花,刚刚不是还挺厉害嘛,这出忍辱负重的戏演的好成功啊,把你姐姐都骗了,真有英姿飒爽的警花风范啊」!
「江警花,反击啊倒是,现在我蹂躏你呢,当着你儿子面虐你呢,再给我们忍辱负重一个啊」,慧姐突然恨恨的拔出脚,以脚跟为轴,狠狠抵住妈妈的下颚,肮脏的脚心开始扫荡早就已经梨花带雨,狼狈不堪的面颊。
流氓们的精液,亲生儿子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唾液都汇聚在慧姐的臭脚上,转而作用在妈妈的俊俏脸庞,肮脏浑浊的混合液体散出难闻的气味,慧姐的脚就像刷子一样,均匀而无情的将屈辱挥洒。
无情的碾压让妈妈感觉到作为人的最后尊严,都被无情的践踏在别人脚下!
「来两个兄弟,帮小妹一下,给你们再看一出好戏」,慧姐似乎觉得这样折磨妈妈依旧不过瘾,不解恨,又萌生了新花样。
很快阿雄和东子就带着期待的眼神冲了上来,他们很是佩服慧姐折磨的花样,迫不及待的期待下一步的凌辱。
「雄哥东哥,你们各自半条凳子,各自坐在骚警花的左右腿边,把骚警花的骚脚抓住拉起,放在你们鸡巴上,然后固定好,别让她双腿乱动。
」
「这个小慧,真他妈会玩,哈哈哈哈」,胡彪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很快,无力瘫软的妈妈双腿被高举着强迫分开,放在阿雄和东子的鸡巴上。
这样一来,隐秘的私处自然门户大开,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长达四个多小时的蹂躏,妈妈的下体早就是红肿不堪。
本来乌黑浓密的芳草现在如同被冰雹暴雨洗礼过一样,沾染着浑浊的污液,无力凌乱的朝着不同方向歪倒骚屄已经被操的不能合拢,无助的张开着,沿着阴道不断滴淌着精液,而经过东子和阿雄的拉伸,骚屄分的角度更开,似乎还在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插。
一双玉脚现在正在被凌辱,阿雄和东子不老实的抓着妈妈的玉脚,给自己足交。
但是长期的抽插让两人体力耗费很多,鸡巴只有巅峰时百分之七十的硬度。
饶是如此,两人依旧锲而不舍,死死的夹住玉脚,拼着命也要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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