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了,又怎会改变呢?我父母活的好好的,我又怎么会懂她。
陈晓月的茶杯都掉地上碎了,她都没发现还是楚秋河提醒她,她才发觉。
陈晓月疑惑的问楚秋河道:“河,我和我哥那里不像?”
楚秋河收拾着碎茶杯道:“我记得他好像没有红痣吧?嘶,貌似还有几缕碎发?!
嗯……我记得他手上好像还有一个玉扳指。”
陈晓月点了点头,轻轻的“嗯。”
了一声。
第二天,她就开始学着她哥的样子,走着四方步从卧室走了出来。
哦,她额头正中间的红痣也被她用胭脂水粉盖住了,还好,陈晓月怕疼没扎耳洞。
她,现在的样子,就和陈玉念差不多了。
陈晓月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变得温润了许多。
眼中,包含忧伤与悲伤,似乎没有从“陈晓月”
的死里走出来。
“哥,我,好像忘记,你是什么样子的了!
你,何时来我梦中看看我?”
说实话,陈晓月和陈玉念长的真的很像。
陈晓月去了账房,她一般都是自己算。
她记得她小时候算过一笔账,下面的人吞了八万多两银子,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陈晓月这一副得体的笑,可把陈管家吓得不轻。
陈管家知道陈玉念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陈晓月。
可,他看到陈晓月的时候还是看成了陈玉念。
慢慢的人们会忘记陈晓月,只会记得那个厉害的“陈二公子”
。
恍恍惚惚,快过年了。
陈晓月在屋檐下看着雪道:“今年的第一场雪,真大啊。”
陈晓月这天要去扬州运货,她不放心也要跟着去。
马车里,暖暖的。
陈晓月闭着眼披着披风,手里拿着汤婆子。
一眼看去,陈晓月的长指甲剪了。
晓月,月。
东生西亡
马车外,大雪纷飞。
赶了好几天的路,陈晓月终于到了扬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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