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推到这个份儿上了,凌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猛地把笔塞到了陆知齐的手里,笔杆子上还沾着他的体温,热乎乎的。
“对。
你写给我示范。”
“写什么?先说好,岳阳楼记我可背不全。”
陆知齐手肘撑在桌面,二指轻夹着笔,笔尾闲闲地悬在空中,袖口挽起的小臂连着黑亮的笔杆几乎成一线,手臂线条流畅又好看。
每次陆知齐摊开书或是拿起笔,那种骨子里的矜贵儒雅都像是要溢出来。
凌屿牢牢地盯着他的手腕骨,看了一会儿,低声说:“写你的名字。”
“怎么,要模仿我签名?”
“……”
凌屿想起陆知齐时有时无的戒心,料到此刻某个总裁必定又是警戒线高筑,指不定以为他凌屿又藏了什么坏心思。
比如模仿签名,趁他不注意在某些重要文件上签字等等。
念及此,凌屿忽得没了心情。
他收起桌上的空白本子,低声说:“算了。
免得你又怀疑我不干好事。”
“……”
说中了。
陆知齐本来警惕戒备,但被凌屿这么一说,他忽得又心软了。
他按住凌屿的手,叹了口气。
“行了。
别闹。
写这里?”
“...嗯。”
凌屿愣了愣,才点点头。
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眼神里的雀跃却瞒不住。
陆知齐轻笑,说了声‘真好哄’,便一字一顿认真地写下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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