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问错话了。
只是,她还没开口,他掰开她手里紧攥着的那个盒子,直接拽到垃圾桶,然后带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腰间。
谭溪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嗓子有些发干,腰背绷得笔直,她告诉自己,不能畏缩,她一个结过一次婚的,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还会怕他。
她看他一眼,视线转向两人迭握在一起的手,就当研究学习长见识了,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别白长那么高挺一鼻子,到头来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她以为她表现得相当游刃有余,殊不知,她从额头到脖子,已经一红到底了,整个人就像水灵灵的水蜜桃,白里透着诱人的粉。
陆峥眼眸变暗,他牵着她的手指,以不容她反悔的力道勾住了他的裤腰。
可能是天气太热,谭溪月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全是汗。
半撩起的衬衫下,隐约可见麦色腰腹的轮廓,他下身穿了条松松垮垮的黑色短裤,只要轻轻拉一下,裤子就能掉下去。
他盯着她。
她盯着自己的手。
砸到窗户上的雨,像是越来越重的鼓声,一下一下地砸到她的心头,她手腕刚要用力,又陡然泄了劲儿,她反摁住他的手,仰头看他,随口编了一句瞎话,“我刚在药店,听他们店员说了,药店下午要关门。”
陆峥挑一下眉,所以呢。
谭溪月眼神游移,最后又看向他,声音有些小,“你要是现在不去买新的,明天可就用不上了。”
陆峥不为所动,攥着她的手又回到他的腰间,他做事情不喜欢半途而废,既然她挑了一个开头,今天势必要让她得出一个结果。
谭溪月急了,压着声音叫他,“陆峥。”
两个人都顿住。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没有想象中的陌生和别扭,带着些她和他都没想到的自然,细听还能听出些亲近,哪怕是被惹急了。
陆峥看着她红透了的脖子,喉结慢滚,她怎么这么爱脸红,这还没怎么样,就红得不成样子了,他都不知道,明天晚上她得红成什么样。
想到明晚,陆峥暂时放过她,他的胳膊从她腰上移开,松开对她的钳制,谭溪月终于得了自由,径直退到窗户旁,保持了一个充分安全的距离,她把手背到身后,在衣服上蹭着手上的汗,警惕地看着他,怕他会再过来。
陆峥唇角扬起些不明显的弧度,他走到床前,摁下墙上的开关,暖黄的灯光在昏暗的房间充斥开。
屋里还是亮堂点好,不然昏昏沉沉的环境里,她的脑子也跟着犯昏,谭溪月神经里紧绷的那根弦刚刚松下来,瞳孔又起了轻微的晃动。
陆峥不紧不慢地脱掉短裤,灯光明亮,她即使有轻微的近视,也不耽误她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谭溪月硬逼着自己没有转身,也没有闭眼,她环肩倚到墙上,以欣赏的姿态注视着他,她就不信,他还能将内裤脱下来。
陆峥将脱下来的短裤扔到一边,扫她一眼,然后扯过袋子里的西裤和西装外套,一一穿好,他的手慢慢系着西装外套的扣子,掀眸漫不经心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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