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
“叶子!”
白濡尔惊叫。
“看不清他的位置。”
逐夜凉暂时躲在一块大石后。
“他熟悉这片林子,”
白濡尔说,“你乱跑没有用。”
“先得定位他。”
“把补充视力关了,开听力,开到最大。”
逐夜凉照他说的做,果然,听到声音了,脚步、方位、甚至每个方向过来的风声,都一清二楚,
“它那个箭机,远程近战都好用,”
白濡尔分析,“但对你,一定是近战更有利。”
“所以?”
“你强冲锋,保护好电机和主电路,别的地方中几箭不要紧,让日月光扫射它,趁他分神,一刀拿下。”
“不行,”
逐夜凉说,“他的箭可以穿透御者舱。”
白濡尔淡然:“这点险我还冒得起,你上。”
“不行,”
逐夜凉斩钉截铁,“给我换个方案。”
白濡尔沉吟片刻:“那就麻烦点,绕着它跑圈,慢慢拉近距离。”
“跑圈?”
“让它在原地转,它转一转就会丧失方向感,对距离的判断也会出现偏差。”
“对没有视力的人也管用?”
“你必须足够快,只要靠近他,之后怎么杀,随你。”
逐夜凉从大石后头冲出来,重新出现在梅针箭的听觉范围,它再次放箭,夺命的小箭紧追不舍,逐夜凉先跑了两个大圈,然后开始缩小半径,越近,被射中的风险越大,有那么几次,琉璃眼几乎被擦碎。
“近,叶子,再近,”
白濡尔很镇定,有大将之风,“它明显变慢了,别着急,再跟它兜两圈,然后下手。”
梅针箭确实乱了,一开始,它以为逐夜凉是慌不择路,等发现他在有规律地向自己靠近时,已经晚了,两人的距离在五米以内。
再不出手,将彻底丧失优势。
它侧头捕捉逐夜凉的脚步,紧随着他向左转身,箭机则向右伸去,三秒钟后,逐夜凉将绕到那个位置,这个距离,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矢中的。
这时,脚步却赫然回头,从左侧反兜过来,梅针箭一怔,迅速调整箭机方向,电光石火间,一股极大的力量撞向它的额侧——逐夜凉没挥刀,而是飞身扑上,用他坚硬的头颅,把梅针箭的项上“人”
头撞成了碎片。
箭机同时击发,一支黑色的小箭刺进御者舱,直指白濡尔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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