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琢噎在那儿,一时不知道从哪个角度损他好。
“我能看见,你后背肿了,应该是空腔周围的组织发炎,我想确认一下。”
岑琢急着来救贾西贝,被特种枪的枪带勒的。
“哦……”
他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把那片染血的牡丹花丛转向逐夜凉,“早说呀,你是第一次。”
这话一出,气氛更怪了,岑琢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拼命板着脸,背上却红了。
逐夜凉扶着他的肩膀,那么漂亮的一片皮肉,多出一个丑陋的弹孔,即使愈合也会留下疤痕,他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从背后给他取子弹。
蓦地,他诧异,不知不觉间,岑琢竟然已经是可以让他后悔的人了。
“叶子。”
“嗯?”
“张小易说的那个乌兰洽,我看没什么意思。”
“我倒觉得值得一去,”
逐夜凉说,“都是反染社的力量,能招揽点人手。”
“别了,”
岑琢是假牡丹狮子,怕见真狮子堂的人,“还是按你的原计划,去兰城吧。”
逐夜凉没表态。
“对了,”
岑琢犹豫再三,还是说出来,“那个曼陀罗……”
上次他问,逐夜凉把他呛了,这次又问,果然,逐夜凉从他背上拿开了手。
岑琢后悔了,可又不知道怎么把这个话头遮过去,正着急,逐夜凉沉声说:“曼陀罗是一个暗杀组织,我找了他们八年。”
岑琢诧异,八年?
“他们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连一点温度、一丝足印都没有。”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
逐夜凉迟疑。
岑琢等着,也许逐夜凉还不够信任他,也许他们还算不上推心置腹的朋友,也许只是暂时不愿意提,也许……
“他们摧毁了我的肉身。”
岑琢赫然回头,颤着睫毛看着他。
“那天没穿骨骼……是突然遭到袭击的,从背后,”
逐夜凉的目镜灯闪得飞快,“醒过来,我觉得只是几分钟,可我的……会长告诉我,已经过去半年了。”
岑琢空张着嘴,那个凄怆的样子,仿佛失去了肉身的是他。
“粉身碎骨,”
逐夜凉说,“他们告诉我的,除了脑子,全炸没了,那半年,他们试着用各种各样的金属接纳我的意识,无数次,直到把‘它’重新唤醒,‘我’,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叶子……”
这两个字让逐夜凉心悸,他别开脸:“从会长告诉我曼陀罗这个名字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在追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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