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水,伤口有些发白。
“坐下!”
桌子上有药。
林清弦抬起手看了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坐下!
别让我说第三遍!”
她只能坐下。
果然吃硬不吃软,不能给好脸。
燕诸抓过她的手,给她抹药。
他十分认真,林清弦低头讷讷地问:“太子哥哥为什么不让我回潇湘殿?”
“你把起儿的猫扔水里,害起儿一直哭,差点跳进池子里,还虐待我无极殿里的树,这要是让你姐姐知道了……”
燕诸不急不缓,给她包扎好,“一会儿我陪你过去。”
“另外,你手受了伤,如果不解释清楚,我担心潇贵妃会恼我没看顾好你。”
其实是,她在荷塘的脏水里泡了许久,浑身湿透,手上又带伤,一路顶着风回去,只怕又会病倒。
“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扔猫?”
燕诸洗了手,给她倒上热水,“你跟汤圆有仇?”
好吧,原来那只猫叫汤圆,是挺圆的。
“当然不是。”
林清弦指了指桌上的令牌,“清儿特意来还太子哥哥令牌,谢谢太子哥哥帮我。”
“以后不用了?”
“啊?”
她抱着热乎乎的水杯,笑了,“应该不用了吧。”
人情如雪球,越滚越大。
“留着吧!”
燕诸不以为意,“出宫方便。”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他特地看了她一眼。
林清弦一抖。
“你一个人偷溜出宫,去干嘛了?”
看,令牌不是那么好拿的。
她不想说:“恩……”
“我将令牌给你,是为了你方便,如果你出什么事,岂不是我的责任?清儿妹妹觉得我有没有必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