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赟见状,恻隐之心又动。
咬了咬牙,从后边追了几步,大声说道:“且慢,你们先等我一晚上。
明天早晨,如果宁将军的伤势稳定下来,我就立刻发兵!”
“真的?”
信使们喜出望外,转过身,瞪圆了眼睛核实。
“韩某向来言出必践!”
韩重赟犹豫了一下,郑重点头。
几个信使纳头便拜,恨不得立刻将韩重赟当作菩萨给供起来。
后者又笑了笑,低声安慰道:“都起来吧,赶紧下去用些饭,换身干净衣服。
养足精神,明天要是大军出发,还得劳你们几个领路呢!”
“那是自然!
那是自然!”
众信使也明白,大军开拔需要做许多准备,所以也不敢再催。
又向韩重赟行了个礼,带着几分忐忑,跟着亲兵去专门给宾客预备的营帐内休息。
好在虎翼军的郎中颇为高明,经由他们的妙手诊治,第二天早晨,小宁将军就又站了起来。
虽然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却已经能坐在马车里赶路了。
所以韩重赟也就非常守信地兑现了承诺,带领虎翼军,跟在信使的身后,赶去救援沁阳。
从舆图上看,泽州与怀州治所沁阳之间,相隔也就两百来里路程。
然而,这两百余里路,却甚为难行。
其中有一大半都是在上山下坡,中间还要经过七八条季节性的河谷。
因此虎翼军每天最多只能走四十余里,接连走了四天,还没望见沁阳城的影子。
信使的头目蔡公亮见此,心里便又着了急。
寻了个途中休息的机会,凑到韩重赟身边,躬下身子低声请求道:“韩将军能发兵来援,怀州上下感激不尽。
然卑职七日前奉命突围求救,至今还未送任何消息给我家少将军和刺史大人,也不知道沁阳城如今到底守没守得住。
所以,卑职请求先走一步,哪怕是到城外找个高处点上几把火头,好歹也让城中父老知晓,援军马上就要来了的消息!”
韩重赟不疑有他,立刻挥着手臂答应,“你尽管去,剩下来的几十里路,已经都是平地了。
舆图上也能看到官道,即便没有人带路,明晚之前,韩某也能赶到沁阳城外!”
“那末将就带两名弟兄先汇成报信儿,剩下的三名弟兄,依旧留在韩将军身边效力!”
信使头目蔡公亮满脸感激,又郑重给韩重赟行了个大礼,然后找到两名心腹,骑着马飞奔而去。
他们三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又熟悉怀州的地形,因此路赶得极快。
不到三个时辰,就已经临近怀州的治所沁阳。
然而,他们的胯下的战马,却没有冲向城门。
却是轻车熟路地直接冲进了城外的“匪军”
大营当中。
早有喽啰上前接过坐骑,然后前呼后拥地将蔡公亮三个送往中军大帐。
没等众人抵达军帐门口,有个光溜溜的大脑袋,已经狂笑着迎了出来,“好兄弟,你可是平安回来了。
这几天,做哥哥的我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见你的脑袋鲜血淋漓的被挂在了旗杆上!”
“你就不盼我好吧!”
蔡公亮一改先前低眉顺眼模样,也狂笑着走上前,对着光头大声抱怨,“蔡某命长着呢,即便你死了,蔡某也不会死!
茸茸是只貔貅幼崽。一觉醒来,她脑海中有个自称阻止黑化系统的东西说,宿主现在在一本小说里,你的爸妈是炮灰,你的哥哥们是反派。茸茸不解的歪头,眨巴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系统继续说,三天后你的大哥...
...
传闻,萧家大宅在民国时发生了惊天灭门血案,从此萧镇被诅咒所笼罩,阴风阵阵,怪事频出。考古学家萧楠,意外被卷入了民国的历史洪流,醒来时已经成了萧家的落魄十三少,血案灭门之日步步逼近,大宅内人人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