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我记错了?怎么只有五千两?”
姚卿卿面上着急,看着不像是假的。
宋廷敬这时候也急了,还没有从见到这么多银票的喜悦中抽离,一听到姚卿卿的话他甚是慌张。
那可是一千两啊!
可姚卿卿数了数,结果还是只有五千两。
她略带惋惜道:“或许当真是我记错,原来我只有五千两。
不知宋伯父可否通融通融?”
宋廷敬倒吸一口冷气,可到底不好在外人面前作,提出法子道:“要不然姚姑娘日后再让人将那一千两送过来?至于这五千两……”
他露出贪婪的神色,一双手想要将其收入囊中。
只是手悬在半空中,什么也没有抓到。
姚卿卿将银票折叠好,为难道:“宋伯父这不是折煞我吗?我手头上总共就只有五千两银票,听别人说这些香云纱日后定然会涨价,我这才全力一博。
为此,我谁都没有告知。
倘若让父亲他们知晓了,我……”
宋廷敬嗤之以鼻,香云纱还会涨?若是要涨,他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更何况,他这批货都快要烂在手中了,都没有涨价,日后定然也不会涨价。
他倒是想,若是有钱也去进一些蚕丝制品,如此他们鲛绡坊也不至于冷冷清清!
可到嘴的鸭子就要跑了,宋廷敬怎么能轻易放过?他耐着性子,温声问道:“那姚姑娘想怎么样?”
“我想用这五千两买下那一批香云纱!”
……
宋清纭将姚卿卿替她省下的五千两装入怀中,很是满意。
她原先以为姚卿卿顶多用六千两银两买下那一船东西,可没有想到姚卿卿比宋清纭想得还要会做买卖。
看着一船的香云纱,宋清纭甚是欢喜。
如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六月十七,运往京城的大运船沉沦的消息便会传遍京城。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契机。
人们本还以为,这大运城沉了便沉了。
只是,没有想到水患泛滥,好长一段时间商船都难以运进京城。
天空渐渐被乌云遮蔽,原先湛蓝明亮的天空顷刻间便晦暗不明。
窗牖外云动风吹,雨水的气息悄然而至,直至一滴寒凉的雨珠落在廊庑顺着檐角顺延而下,随后漫天大雨倾盆而至。
清阳听着外头雨下得急,连忙将窗牖合上。
回过头时,叶温辞看着紫檀木蟠龙案几上的密报,面上露出几分惆帐。
他缓缓走了上前,轻声说道:“殿下莫要想太多了,下月十五便是殿下的大喜日子,殿下可要早做准备。”
时光飞逝,转眼离大婚日子只剩下半月左右。
叶温辞仔细打量起七皇子府邸,忽而觉得少了些什么。
七皇子府邸占地面积甚是广,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应有应有,美轮美奂。
院子东西相接,东边的梅园虽未盛开,但总有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
再看内殿,靠着西窗的位置有一个铺满锦绣羽毯的坐炕,炕上有一小小的氤氲着热气的珐琅彩瓷茶盏。
正中央放着一张八角如意圆桌,如意圆桌上放着几本泛黄的书籍。
墙角边靠着一个红木雕刻锦云纹顶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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