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爷盯着他后背纵横交错的伤口幽幽问道。
崔珩伤的厉害,连眼皮都抬不起,只能从喉间淡淡地嗯了一声。
“有多好?说与我听听。”
崔三爷见他上药时疼的厉害,故意拿话移开他注意力。
崔珩并不是个忸怩之人,但被这么一问,指尖却蜷了蜷。
有多好呢?
其实陆雪衣也算不得多好。
初次相见时,他隔着门听到陆雪衣不知天高地厚地说要嫁他,只觉得可笑。
左不过又是一个心机女,贪图荣华富贵罢了,他轻笑了一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冷眼旁观地看着她自以为是的讨好。
但当意外落水后,她突然远离他,不再像从前一样的时候,他忽然开始不习惯。
崔五固然可恶,给陆雪衣下了那种恶毒的药,但此举冥冥之中,却也释放了他心底的恶念。
后来,他借机定下了三个月,名义上打着报复陆雪衣的心思,但报复她有很多种方法,他却偏偏选择了这一条,表面上是为了折辱她,实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其中有多少挽留的心思。
渐渐的,三个月越过越快,他开始变得不满足,当听到陆雪衣催他立女户的时候,他才明白他根本就不想放手。
而陆雪衣,尽管嘴硬,他分明能感觉出她是喜欢他的,否则也不会初到长安便往他的身上扑,他教她学琴的时候,眼神也一直在偷偷瞄他。
每回他亲她,她的耳尖也会悄悄地变红,双手不知不觉的抱住他的脖子。
陆雪衣分明不讨厌他的,否则也不会明明在能逃出去的时候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自由,又折回去抱住他。
只是她似乎一直在害怕什么,每每同他相处,总是格外嘴硬。
一个梦而已,有何可怕的?
他临走前已经给她留下了足够多的人手,不可能出事的。
眼下,他回去之后便可把婚事定下,她便无需再害怕了。
崔三爷上完药,见他不搭话,又问了一遍:“怎么,说不出来?”
崔珩敛了敛眼神,只吐出几个字:“很好很好。”
他也说不出那种感觉,只是一想到她便十分愉悦,说不出的舒服。
崔三爷这还是头一回听见他这么夸人。
这小子,看来是真动心了。
两人刚说完话,谁知,意外突然发生了。
“公子,不好了,光德坊失火,表姑娘不巧被三公子带走了!”
护卫从光德坊里奔出来,换了两匹马,鞋子跑丢了,头发也跑散了,急急地来报。
带回府,那岂不是意味着陆雪衣说的梦境当真会发生?
“什么时候的事?”
崔珩上药刚到一半,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一起身披衣下了地。
“就在今晚,这会恐怕人已经到府里了。”
护卫禀报道。
今晚?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崔珩敛了敛眼神,向外边走边吩咐:“去备车。”
“行简你不能动!
你身上的伤口尚未止住血,大夫吩咐了要静养,这个时候下地恐怕会加重。”
崔三爷拉住他不放。
崔珩何尝不知道,他每走一步,后背都在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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