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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中有草笛声响起,轻细婉转,寥廓悠远。
已经睡下的食草动物动了动耳朵,又继续酣睡;趴在火边的兽人抬起头,看向草笛声传来处;湖中洗澡嬉闹的兽人们安静下来,水声哗啦,有人上了岸。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一曲奏罢,百耳看着美丽的夜空,有些怔然。
曾经以为无论走到哪里,至少和家人看到的都是同一片星空,同一轮明月,而如今才知连这一丝念想也能成为奢求。
“百耳,你要洗澡吗?我们帮你守着。
”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图突然开口。
百耳回过神,回头看向头发还在滴水的兽人,笑道:“好。
”伸手摸了摸小古,发现正睡得沉,便没叫醒他。
站起身,扔掉手中草叶,他往湖边走去。
图并没跟上,反而走到百耳刚才所坐的位置,捡起那片草叶,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放到嘴里吹了吹,除了扑扑的出气声外,并没能像百耳之前那样吹出好听的声音。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已走到湖边的亚兽,见其毫无顾忌地脱去身上的兽皮衣裤,忙转开眼,脑海中却不由浮起那人刚才坐在这里仰望着天空吹着叶子的背影。
孤寂,忧郁,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
那种苍凉的感觉让图不由自主开了口,仿佛想将那个与周遭一切格格不入的人重新拉回人群中来。
“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百耳洗澡回来,看到图拿着一片草叶研究得专注,忍不住笑道。
图抬头看向他,发现他仍穿着那身已被野兽划破的兽皮衣裤,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身上,言笑间却有股说不出的雍容贵气。
当然,图是想不出雍容贵气这个词的,他只是觉得这个亚兽似乎并不是像印象中的那么难看,不,应该说是很好看,却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亚兽那种好看,而是一种他说不出来的东西,甚至于连那道可怖的疤痕都不是那么碍眼了。
很久以后,每当回想起这晚,图都在庆幸,庆幸百耳在这美丽的夜晚吹了一首凉州曲,庆幸自己在一听到草笛声后,便从湖里跑了上来,将正吹着这首曲子的人所有情态全收进了眼中,并藏在了心底。
哪怕之后,曾为此经历了不少煎熬和波折,他仍然觉得庆幸,并为此而不止一次地感激兽神,让他不曾因自己的固执和愚蠢而错过。
当然,这个时候他还谈不上心动,更不可能有喜欢,他只是开始把这个亚兽看进眼中而已。
“我以为你想学。
”百耳走到图身边坐下,久等没有回答,侧脸笑着说。
“你刚才就是用这片叶子吹出来的?”图回过神,发现自己看一个亚兽竟然看呆了,不免有些脸热,忙转移心神,问。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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