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装作不知,“嗯?”
严杨就揽住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拉低,偏头飞快地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怪我没教好你?”
韩聿微微弯着腰,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他当领导当久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算是练到了家,比高中时强撑的镇定熟练不知道多少倍,此时又摆出这幅表情,严杨只觉得心里乱火又烧了起来。
都是成年人了,两人坦诚相见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每韩聿露出现在这种表情,严杨都会想到做爱时他隐忍又欢愉的模样。
公园这几年建好了,人变得多起来,严杨心痒却又不能做什么,干脆收了风筝,“不放了,回家吧。”
韩聿赶紧跟上他,笑意这才漫上来,“咩咩,我不闹了。”
严杨瞥了他一眼,也没忍住笑了,“天黑了,下次买个带灯的风筝。”
韩聿点点头:“嗯。”
这个季节天说黑就黑,两人笑闹时天还亮着,这会儿却有些看不清东西了,他们并排走在石子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走过白鸽广场时,严杨突然问,“你后来……来过公园几次?”
韩聿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三次。”
严杨侧过头看他,“还有哪两次?”
韩聿想了想,“我大三那年,那年公园买了船,下午五点到晚上七点,票价打六点五折。”
严杨微微低下头,轻声问,“怎么记这么清楚?”
韩聿见周围人都忙着喂鸽子,借着风筝的遮掩拉住严杨的手,故作轻松道,“当时发传单的是个三中学生。”
今天刚好是周末,公园游客里也零星散落着几个学生,穿着各学校的校服,唯独却没有三中的。
严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他看着韩聿,就感觉看到了那个接过传单跟人说“谢谢”
的人。
那时的韩聿已经不是少年,刚挣了第一笔钱,给早已经分开的男朋友买了心心念念的自行车却又送不出。
严杨低声问:“还有哪次?”
韩聿说:“我买房子那年也来了一次。”
韩聿走在他身侧,声音低缓,“公司当时还离不开人,我来签购房合同,原计划只有半天时间。”
韩聿说到这笑了笑:“后来售房经理无意间说起公园的海洋馆开了,他要带孩子们来看,我就搭了他的顺风车一起过来了。”
两人走到湖边,严杨停下脚步,安静看了他一会儿,又移开视线,望着远处灯光旖丽的游船。
湖边风很凉,带着潮湿气,扑在人脸上很湿润,像是爱人的吻。
严杨一直没有说话,韩聿跟他在湖边看了一会儿,问他,“今天想坐船吗?”
严杨反应慢了几拍,点点头,“想。”
于是两人走到码头边的售票处,买了一张正价四座观光船的船票,踩着被湖水浸湿的木桥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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