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说:“韩彻!
我要去蹦迪啦!”
“一起!”
又喝了两杯酒,我们走向舞池。
“单位弟弟要去见女网友,我顶多说一句,记得买单。”
“那我下次就说,约会的时候使劲吃!”
周五很多人蹦迪,我和韩彻一度扭散了。
全身零件随性地活动着,表情迷离,发丝摆动。
男男女女融进音乐,游走暧昧。
我拒绝了一个油腻男的搭讪,转换阵地继续蹦。
某一个扭头间,余光捕捉到了“韩彻”
,我倾肩两个扭胯跳至他身边,两手扶上他的腰,掌心熟门熟路地衡量了一下,大声说,“你最近忙得肌肉都没了!”
头顶没有声音,我也全未在意,直到我脑海里飘过一个意识,韩彻今天的动作未免也太局促了吧,跟根木头似的。
慢吞吞酒醉般抬头,恰一道镭射灯光划过他的脸颊,我惊得猛一个倒退,这人飞快搂住我的腰,往怀里一捞:“小心!”
我不知所措地咬着唇,讪讪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他略显局促,似乎对这个场合并没那么适应,一手挠挠头,“没事。”
这个男人年纪不大,舞池灯光昏暗,模样看不太清楚,但皮肤白到反光,我夸他:“你好白啊。”
他说:“你视力真好。”
我怀疑他讽刺我,好像我故意揩他肉似的,两手立马老实垂至身侧,“还行,平时不戴眼镜。”
“那你的隐形眼镜是没有度数的吗?”
我讶异:“你视力也很好啊。”
这么黑,我看得出他白不难,毕竟这么大一张脸,但就这么几眼,他看得出我戴彩片那是相当精准了。
“我是飞行员,视力还行。”
我突然置身沙漠般,又热又渴,下意识舔了下唇,撩了撩头发,“你今天一个人来的吗?”
“和朋友。”
“坐哪儿?”
“二楼。”
“东还是西?”
“东边第三桌。”
我心下有了计算,是低消5000的卡座。
“常来玩儿吗?”
“不常来。”
估计是我目光过于直喇喇,他喉结滚动后低下了头,挠了挠鼻尖。
“下次什么时候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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