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根本不想理会现场另一个女人麻木而又虚假的眼泪。
“等一下。”
司琦将酒店的羊毛毯披在女人的肩上,留给了她最后善意的提醒。
“我不清楚事实的完整真相,但有一点我想我想和你说一声,在法国,诬告也是很严重的罪名。”
希芸一板一眼道:“我没有诬告他。”
原以为希芸还会因为这件事而情绪大为激动,可这件事本身似乎不足以影响她对谢沉的热忱。
“你不是明明已经和谢总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纠缠着他不放?”
“是我,抓着她不放。”
谢沉插了话。
“不过,也谢谢你之前的出现,不然,我们也无法明确彼此的心意。”
“谢总,我做错了什么事?”
希芸的眼泪不争气地掉落了下来,她还是不敢置信谢总就以这么粗暴的方式解雇了她:“今天,我受到这么严重的侵害,你却告诉我你要解雇我?”
“很早之前我就想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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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在用人的这件事上,上位者从来不会对经济效益以外的事作过多的考量。
“本来想等你们回国后再让人事部给你们发送邮件,不过,我想我应该提早告诉你。”
“你觉得你这点小聪明在我们面前有多拙劣么?”
……
他们离开了。
乌烟瘴气的氛围下,一度让他们都不想踏足这家酒店。
谢沉:“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司琦莞尔一笑,“就因为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想着办法吸引你的目光?”
“如果你被抢走,那就注定不是我的男人,我又何必庸人自扰?”
“司琦,你太洒脱,”
谢沉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语气有几分低迷,“洒脱到我怀疑你心里的我可有可无。”
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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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琦没有正面回答谢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