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往右边用力了!
听懂没有!”
“可是我现在手不……”
“我问你听懂没有!
别他妈废话!”
“听懂了……”
陈既第一个“左”
字出来的时候,司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支配着,不自觉朝□□。
当陈既的第二个“左”
出来的时候,他使出浑身解数,撞向了驾驶座车门。
车子小幅度悠动,琮玉身子被陈既往外拽了几公分,另一头的钢筋和木头也插进了几公分。
司机看管用,不哭闹了,跟着陈既的节奏,一点一点,悠着劲儿,足足二十分钟,琮玉终于被拖了出来,车子也维持不动,没有再陷入沟里。
把琮玉抱上车,陈既回头救司机。
司机看到陈既上车都绝望了,没想到他会回头,一口一个大哥,接连不断地嚎丧。
陈既扒住车门,提醒他:“别动!”
司机狂点头:“不动,我绝不动!”
驾驶座的车门打不开,车窗也不能贸然去敲了,稍不留意车就翻了,司机倒是不会面临被钢筋插穿的危险,但车翻下去,危险不比钢筋带来的少。
陈既把后座车窗的玻璃全敲碎了,让司机缓慢挪到后座,用琮玉的方式爬出来。
司机开始还有顾虑,风像猛兽,发出嘶吼,陈既的耐心真没多少:“死,还是从后车窗钻出来!
自己选!”
司机哆嗦一下,嚎丧收敛了,缓慢地挪到了后座,再在陈既的指挥下,爬出车窗。
终于,车里二人得救,车也没翻下沟,但陈既胳膊上的血已经染红衣裳。
霍总他们姗姗来迟,看到人没事,松了一口气。
司机却告诉他们,陈既的胳膊都是被玻璃刮的豁口,血已经渗出了登山服,等霍总扭头找陈既,他已经开车走了。
陈既把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一条胳膊用不上力,就用另一条握着方向盘,反正都是小伤疤,怎么都能回家。
琮玉在后座睡着,酒精让她的呼吸平稳。
他看过前台账单,她每天叫一瓶啤酒,他几乎能想象,她已经到不靠酒精无法睡眠的地步了。
如果不是要让她断了想法,他根本不会让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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