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述却对他的欣赏与恭维视而不见,别过头去,她语气淡淡,“不止于此,我还知道你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你希望我待会儿在父皇身边吹吹风,劝父皇给沈孝随便封个官就得了,是不是?”
崔进之勾起笑来,“你猜的都对,只是一点错了:这不是我希望,而是太子希望。”
“哦……”
李述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崔进之身上,尖锐而犀利,“真是太子的一条好狗。”
听李述如此形容他,崔进之却也不恼,反而轻笑了笑,“雀奴,你我都一样,离了太子,我们都没法在朝堂上好好活下去。”
他的嗓音低而绵长,像是搁置了多年的沉香水,笑声仿佛就响在耳畔,极好听。
可李述分明记得他少年时候,有一幅清亮且不谙世事的好嗓音。
十年过去了,他们彼此真的都变了太多。
听到崔进之的话,李述的脸色慢慢凝住了。
是啊,她还笑话崔进之,她李述不也是太子的一条好狗么。
她靠在车壁上,慢慢地,勾了个无声的讽笑,“我知道了,我会劝父皇打消这个念头的。”
李述虽是庶女出身,母亲不过是低贱的舞女,且去世得早,但她打小就聪明,对朝政有独特的见解,正元帝很喜欢与李述商议政事。
正事已毕,二人相对无言坐在车厢里。
李述看见崔进之眼下的乌黑,猜他最近想来政事忙碌,休息不好。
到底是有些心疼的,她清了清嗓,状似不经意问道,“永通渠那边修得怎么样了?”
永通渠是长安城城南的一条水渠,连接江南的水运。
往年关中大旱,南边的粮都是经由永通渠运进城里的。
只是今年实在旱地厉害,永通渠又年久失修,行不了船了,南边的粮没法运入关中。
太子管着工部,修水渠的事全由太子负责,征发了一批又一批的民工,可工期就是进展缓慢,如今都三个月了,永通渠连一半都没修成。
皇上天天骂太子无能,太子没法子,只能征调兵部,希望崔进之带兵去工地现场督促工期,务必要在三个月内完工,不然这旱灾可就真无法控制了。
崔进之闻言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永通渠还不就那样子,民工干活慢得很,纵然如今我带兵去督工,甚至还杀了几个带头惫懒的,可剩下的人干活依旧懒懒散散,仿佛根本不怕死。”
“哧……”
李述讽笑了一声。
崔进之皱眉,“有什么好笑的?”
李述道,“笑你和太子都是蠢人。”
崔进之的面色沉了下来,“李述,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
方才有求于她,便叫她做“雀奴”
,这会儿不高兴了,便连名带姓地叫。
李述唇上讽笑不减,“你们本来就蠢,怎么,还不能说了?你知道如今长安城的粮价已经飙升到多少钱一斗了吗?”
崔进之摇了摇头。
贵族世家出身的贵公子,哪里会关心民间一斗米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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