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就以自己和维卡斯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们真的能再撑一年吗?温锋觉得自己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他们根本就没有未来,自己的生活早已没有了希望,活着只不过是增加维卡斯的负担罢了。
颤抖着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维卡斯布满伤痕的手臂,抖动着的睫毛,有滚烫的泪水滴落,蜿蜒着,深入暗红色的狰狞伤口。
苍白的双臂吃力地抬起维卡斯的一条手臂,干裂的唇瓣,在密密麻麻的伤口上印上一个轻吻,温锋握住了维卡斯一只尖利的兽爪,抵上自己脆弱的喉管。
闭起的双眼,滑下的泪水,修长的脖子,缓缓压下。
爪尖刺破了皮肤,有一丝鲜红的血液渗出,淡淡的血腥味霎时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巨大的金色兽眼睁开,维卡斯猛地清醒了过来,锐利的视线,爪尖传来的怪异触感,维卡斯飞速地从温锋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兽爪。
瞪大的兽眼,灼灼的金光,维卡斯翻身将温锋扑到在床上,暴起的青筋,嘴里无法克制的发出了愤怒的狂吼。
双手被维卡斯紧紧地钳制住,温锋尽量将自己枯黄的脑袋埋进兽皮毯里,维卡斯愤怒的咆哮着让温锋的脑袋一阵发蒙,有模糊的轰隆声在回响。
温锋的双眼紧闭着,带着维卡斯体温的热气迎面吹来,连眉毛都在震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盛怒中的维卡斯,终于冷静了下来。
已经停止了的咆哮,仍旧让温锋的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失聪,胸口处传来一阵阵的麻疼。
危险的幽暗兽眼,牢牢地注视着缩在毛毯里的瘦小生物,曲起的锋利兽爪,小心翼翼地抬起温锋尖尖的下巴,露出颈部一个浅浅的伤口,流血已经止住,展开的褶皱,白皙的脖子上只留下了一片淡淡的血迹。
维卡斯埋下的头颅,毛茸茸的卷毛将温锋苍白的小脸覆盖住,伸出的湿热舌头,轻柔地舔掉温锋脖子上的血污。
“为什么?”
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愤怒,维卡斯一双紧逼的兽眼,让温锋无地自容。
黑溜溜的眼珠转动着,拼命避开维卡斯的视线,温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难道自己让对维卡斯说,自己刚才只是突然觉得生活无望,所以想先行一步。
这句话一出,今后维卡斯会直接把自己拴在裤腰带上吧,虽然维卡斯没有裤腰带,他甚至从来不穿裤子,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维卡斯随时随地把自己绑在身上的执着行为。
温锋禁抿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维卡斯的问题。
进一步压低的兽脑,维卡斯一双灼灼的金色兽眼,凑得更近了,温锋无处躲藏。
“忧郁症……我刚刚忧郁症犯了!”
脑袋灵光一闪,似乎终于找到应对维卡斯的办法,温锋无比亢奋地迎上维卡斯危险幽暗的目光,“产前忧郁症,这个你知道吗?我生病了,精神病。”
维卡斯当然听不懂“忧郁症”
是什么东西,但是“生病”
这个词语维卡斯倒是听懂了。
撤开压在温锋身上的削瘦身体,维卡斯一把扯下温锋盖在身上的兽皮毯,连同最里边的那条三角小裤一起扯了下来。
兽掌小心地抬起温锋一条细长的腿,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英俊兽脸,维卡斯开始认真地检查温锋的身体。
躺在石床上的温锋,叉开的双腿,顺从的配合着维卡斯的动作。
温锋对自己这几天的失常,同样感到不解,甚至隐隐觉得有些恐怖。
自己怎么会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维卡斯选择放弃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就真的这么逆来顺受了。
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次,不到最后一刻,自己绝对不会放弃。
况且,维卡斯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又怎么会去质疑他,有时候维卡斯甚至让温锋相信,即使失去生命,维卡斯也会好好保护自己。
就算维卡斯现在不懂得什么是爱人,什么是家庭,自己也可以一点点的告诉他,教导他,自己对维卡斯来说是始终是特别的,温锋这样告诉自己。
洞外突然传来异兽兴奋的吼叫声,打断了温锋的思绪。
一贯平静的山顶上,难得的出现了骚动,有异兽低震的话语声在交织。
隐藏在淡黄色卷毛里的圆耳细微地动了起来,倾听着洞外的声音,似乎捕捉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内容,维卡斯放开温锋的细腿,从石床上跳了下来,快步向洞口走去。
已经一只脚踏出石洞的身形突然顿住了,维卡斯转过身,几个跨步,又走了回来,在温锋的身上裹上厚厚的兽皮毯,维卡斯不放心地抱着温锋一起走出了石洞。
宽敞的山顶上,聚集了所有居住在这座海岛上的异兽。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全民转职热血搞笑无敌升级流千年前,恐怖游戏降临现实,世界规则被同化,人族几乎走向灭亡。人族先贤为了低于入侵建立转职体系,所有人满16岁就可以转职。然而,穿越者五好青年王尘,却意外觉醒最鸡肋辅助职业—生命萨满!辅助技能软弱无力,毫无攻击技能,血皮脆,路过的野狼都能一巴掌抽死。弱鸡中的战斗鸡!王尘却拒绝校花邀请,绑定无限反转系统谁说生命萨满无攻击力。当生命礼赞随着圣光洒落变成死亡咒杀,生命持续扣除!当自然图腾氤氲活性绿光变成邪恶图腾,虚弱无力衰败弥漫!谁言萨满是土狗,我以辅助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