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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宽大石床上的温锋,脸颊陷入身下还带着阳光气息的干净兽皮毯,慵懒的身体,不愿动弹。
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那只被囚禁在石屋里的鸟人,温锋却久久无法忘却。
手臂贴在脸颊上,圈过自己的头部,将四周的关系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张开埋在兽皮里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部落深处的那个石屋,似乎已经成为了温锋的禁忌,卖力地不愿去想起它,拼命地想要去遗忘。
即使平时呆在石屋里再怎么无事可做,温锋也不会再去靠近那个地方。
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按压自己的肚子,深怕肚子里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正在生长。
每次施力把自己的肚子按压得红肿疼痛过后,温锋又为自己神经质的行为感到无奈。
即使肚子里边真的有什么东西生长出来了,就凭自己这几下按压就能把它轻轻松松地扼杀了?
对于异兽强悍的生命力,温锋一直以来都有着很深刻的认识。
也许,那些鸟人之所以被关起来,是因为他们不愿为异兽繁衍后代,他们是被迫的,所以异兽才会把他们都关起来,温锋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自己也是迫于无法反抗才被维卡斯压在身下,但是自己不会逃跑,凭自己的实力也无法逃跑,所以维卡斯没有理由把自己关起来,温锋也不相信维卡斯会这么对自己。
想通了这一些之后,温锋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没有之前几天的那么担惊受怕。
修长的双腿,光luo着从毛毯里探了出来,滑下石床,踩在坚硬的石板上,尾椎深处传来一股酥软的酸痛。
温锋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无力地向石板摔去,伸出的手臂,险险地抓住身体的石床。
“Shit!
那只该死的禽兽!”
嘴里发出一声粗鄙的咒骂,温锋白嫩的双颊上透着两朵红晕。
倾长的身子,左右摇晃着,温锋踩着踉跄的步子,跌跌撞撞地朝石屋的另一头走去。
宽大的石屋里,平坦的石板上,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圆形木桶,桶里盛着清澈的水。
长久的相处,因为知道温锋每天早上醒来都需要用水清洗自己的身体,维卡斯在每天消失前,都会特地准备一桶清水放在石屋里。
运动的双腿,无法完全闭合的红肿穴口,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滑入幽深的股缝,顺着笔直赤luo的长腿,缓慢地蜿蜒而下,一股浓重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
抓着木桶边缘的手指,指尖泛白,光滑的指甲背上,印出施力的粉色,洁白的齿贝咬住下唇,温锋屏住呼吸,用力抬起自己的右腿跨进木桶里。
“嗯~”
高高抬起的大腿,酸软的腰肢弯下,腰椎深处传来一阵牵扯的疼痛。
双臂撑在木桶的边缘轻喘几口气,温锋一咬牙,蹬起紧绷在地上的左腿,猛地滑进了水里。
平静的木桶,荡起雪白的水花,飞溅在平整的石板上,汇集成一滩浅浅的水渍。
收回攀在木桶边上的双手,温锋轻吁一口气,摊开的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划动,开始认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手指在红肿的穴口处轻轻戳了戳,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温锋倒吸了一口冷气,决定暂时放弃清洗下身的打算。
其实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锋都会发现昨晚鼓胀的小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穴里只留下了少量的液体。
温锋不会认为那些液体是被维卡斯趁自己昏睡时主动弄出来的,因为直到所有事情都结束的后,维卡斯也不愿将自己的东西从温锋的身体里拔出来,更不要说弄出自己辛辛苦苦注进去的液体了。
在水里泡了许久,当指腹开始出现泛白的褶皱时,温锋才慢吞吞地从木桶里爬出来。
随意地披上一张已经去掉绒毛的薄薄的皮毯,温锋拿起旁边一个硕大的水果,有一口没一口地啃咬着。
迈开的双腿,带着湿漉漉的水渍,在平整的石板上留下一双浸湿的脚印,温锋慢悠悠地晃会石床。
趴在毛毯里的温锋,垂下的手臂,从石床下的一块阴暗处掏出了一个重实的囊袋。
囊袋是用某种动物特殊的胃袋做成的,温锋用它来装自己一点点挤压出来的驱虫草的汁液,这样用起来要比以前方便了许多。
将驱虫草的汁液涂抹在自己容易受到攻击的几个关键部位,温锋把囊袋重新放回阴凉的石床角落,伸张的四肢,疲惫地倒回毛毯里。
干爽的皮肤,填饱的肚子,鼻翼间淡淡的草药香,身体里隐藏着的惰性明目张胆地跑了出来。
闭起了自己薄薄的眼睑,温锋决定先休息个半天,下午再出去把石屋外那个半成品的灶台搭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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