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就抱着老妈,说:妈,妈,我错了,我怎么办啊?
老妈说:什么怎么办啊,这种流氓,你还想干什么,立马断了啊。
二姐哭着说:不是这个。
边哭边凑到老妈耳边说了句话。
老妈脸色顿时犹如雷击,半张着嘴看着老爸说不出话来。
老爸脸黑如炭,半天憋出一句:子清和肆儿去睡觉。
直到我洗漱完了上床睡觉,他们的谈话都还没有结束。
听着老爸老妈房间里传出来的说教声,然后似乎又是开门声,又是关门声,迷迷糊糊地我睡着了。
朦胧中,它又来了,依然扎着两个小辫,看不清脸,飘啊飘的。
但这次,它没有笑。
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好像也梳着小辫,“啊啊啊”
的朝我伸着双手,仿佛要让我抱抱。
我伸手过去,它却不让我碰,老是抱着孩子跟我躲迷藏,小孩儿一会儿在这儿哭,一会儿在那儿哭。
我不停地跟着声音去追,却始终也追不到。
第二天一早醒来,感觉人好疲惫,就像走了很多的路,两条腿灌了铅一般重。
我起床后,发现二姐没有起来,躺在自己房间里,盖着厚厚的被子。
老妈说二姐病了,让我不要去打扰她。
二姐这一病就是一个月,没有去上学,每天基本都躺在床上度过,饭菜都是老妈端到床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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