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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用过,不要紧。”
梁矜从背包里又拿出一个小巧的保温杯,两个杯子模样相差不大,只是容量有所差别。
“这是我用过的杯子,你这个是新的。”
万乐菱拧上盖子,这不是新不新的问题,“可是他真的好凶,这些长辈里我最怕的就是小舅舅了,谁的杯子都敢拿,唯独他的杯子,我拿了怕被打。”
“没看出来,我以为你跟他平时相处得不错。”
梁矜拉上书包链,沉思了一下说:“其实,他有时候对人也比较随和。”
那天在医院,沈泽清问了自己万乐菱和谭舜的关系,他只是不善表现出来,但是并不代表他不关心。
万乐菱佯装哀叹一声,“对你随和而已,人和人终归不一样吧。”
她知道沈泽清绝对不会计较一个杯子,况且这东西是梁矜拿过来的,小舅舅又能说什么呢。
到了西山寺,梁矜和万乐菱一起去上香。
梁矜仰望着神情悲悯的金身佛像,压低声音说:“我不信佛。”
“我也不信,图个心安而已。”
万乐菱买了两束香,将其中一束递给梁矜,“你只要有想求的事情就行,心诚则灵,至于拜佛还是仙,无所谓。”
到了寺庙肯定要拜佛,这样才有参与感,要不岂不是白来一趟。
莲花蒲团上跪着的这些人也不过求个心安,谁又能真的做到素斋苦行呢。
梁矜扯了扯唇,笑着打听说:“那你有什么想求的事?”
万乐菱家里虽然有钱,可在学习上却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严苛,因此家族以前出过不少状元。
用家里的话说,心能愚钝但骨气得在,“能有什么相求的,不过是希望期末考能通过,我可不想挂科,”
梁矜手里的一束香放在蜡烛上点燃,眼里映着烛火,她鼓励道:“一定会过,我们两个熬出了四个黑眼圈,要是不过,简直老天无眼。”
“天道酬勤,天道酬勤。”
万乐菱握着一束香,拜了三下,起来后把香插进巨大的香炉里。
一束束的香紧凑地挨在一起,香灰堆着,还有不断想往下掉的灰烬。
万乐菱方才跪坐在蒲团上,大悲咒的诵经声回荡在佛前,她不只许下期末考试通过这一个愿望。
这短暂的一辈子里,她希望能找到一个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人,共度余生。
这个愿望万乐菱没说出来,想必会更加灵验吧。
到了中午,便是吃素斋的时间。
西山寺的素斋声名远扬,万乐菱到这来都是吃了素斋才走。
放斋的厢房,饿着肚子的人快要踏破门槛。
万乐菱待在门外树荫下,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这人流量大约等到晚饭时间就到她们两个了。
“乐菱,来这。”
万乐菱转头瞧见柳向梦站在院子里,同她招手。
像是看见救星一样,万乐菱挽着梁矜的胳膊,飞快地从厢房门外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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