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为病人准备了适口的西瓜味灵液,还用热毛巾一点点擦拭对方身上干涸了的血痂。
谢容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
他有些烦了。
虽然对这位大小姐的行为有点兴趣……但她现在的举动,好像有些过界了呢。
他讨厌一切太过亲密的关系,更不习惯有人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
而大小姐对他的态度似乎很是熟稔,还很自然。
仿佛两人交情匪浅。
这让他每一根发丝都在叫嚣着抗拒。
此时她正低着头,细细给自己的掌心上药。
谢容景眼尾微微下撇,视线停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天照门的大小姐是吗?他想。
不知道死掉之后,能不能让他的绯光花开得更灿烂一点。
这个时候的谢容景,行事疯狂且不计后果。
而少女的脖颈刚好白皙而又柔软,只要轻轻一扭便能拧断。
他漂亮的眼睛里酝着如墨般的黑,浓烈得似是要滴出水来。
可抬起手时,他却鬼使神差的犹豫了。
……
真奇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犹豫。
谢容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非常不解地盯着为他上药的少女。
与此同时,穗穗刚好包完一只爪子。
她对自己的包扎水平很满意:“另一只手给我。”
穗穗要上药,谁知道病人就像没听到似得,仍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模糊不明的神色。
多次交涉未果,穗穗无奈道:“夫君,你动一下——”
……
死一样的寂静。
啊啊啊!
她之前叫习惯了,加上每次顺毛失败都会用这个词当杀手锏,看到不配合的病人,就那么的脱口而出。
谢容景:。
“虞穗穗。”
他终于撕下了那层温和有礼的面纱,危险地眯起眼睛,欺身将她逼到墙角。
再开口时,尾音凉凉,像淬了毒的糖果。
“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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