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停下来,不敢离开,不敢松懈,不敢放弃。
怕的就是真的因为他的停下来,他的离开松懈和放弃,让他失去那个重要的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莫非真的要小舟从此逝,孤独此生?
一个看见过光明的瞎子,远比一个生来便瞎的人,要可悲得多。
天方破晓,雨渐渐小了下去,有朦胧的鸟鸣在林间若隐若现。
傅红雪却仍觉得自己浸在冰冷的大雨中,声音忽远忽近,他突然有点头重脚轻了,脑袋中有一根弦,将断未断,扯着便生疼。
此时,门开了。
是魏秋池。
他见是傅红雪,急道:“傅大侠何以至此?”
傅红雪有些迷糊,全身湿淋淋的也不顾上,一把抓住他便问:“我的朋友,他是否仍停留在此地?”
魏秋池道:“哪个朋友?”
傅红雪道:“上次与我一道来的那位。”
魏秋池奇道:“傅大侠的朋友不是与傅大侠一同离开夜雨山庄了么,为何此刻却要到寒舍问老夫要人?”
傅红雪道:“我……”
他说不上来,那股不安的预感却越发地膨胀起来,随着心脏的鼓动一下一下扯动神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道:“我知道他在这里。”
魏秋池道:“包括也知道他是什么人?”
傅红雪道:“他是什么人。”
他的语气中没有疑惑
,好像只是单纯地重复魏秋池的话。
他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他真心是要取我性命,这条命给他便是,以馈这么多年来他的黄金之意,怕是还不够多。
魏秋池嘴角尚有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傅大侠淋了一夜的雨,还是快进来喝些防治伤寒的汤药,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三十三)
傅红雪点点头,跨进了夜雨山庄的大门。
也许是因为日光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前些日子新栽的梧桐杨柳渐渐长成了绿意盎然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被一记大锤猛然敲过,短得近乎幻觉的眩晕。
他们在前厅坐下,魏秋池挥挥手,立刻有侍女端来煎好的汤药。
傅红雪皱皱眉,道:“魏庄主,夜雨山庄可是发生了什么?”
魏秋池道:“傅大侠何出此言?”
傅红雪道:“不,没什么。”
他眼角轻瞟了一下那前厅连接后院的幽深小径。
杀气太重。
重得似乎刚刚进行过屠城的杀戮。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一则魏秋池看上去并不会武功,二则这深山老林的夜雨山庄,怎会有那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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