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们昔日多年交情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
傅明城盯着不停喘息的木村,突然,大笑出声。
“木村君,你竟然还记得我们昔日多年的交情?在你用阿司匹林杀死家父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念及你我之间的交情了?”
木村犹如被什么给重击了一下,猝然停了挣扎。
“现在你是真的健忘,彻底忘记了你做过的事,还是你太过自信,以为我仍不知道我父亲的真正死因?”
傅明城慢慢地止住笑,“或者,你认定,你拥有着超人的医学认知,手段太过高明,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
木村定定地望着傅明城,脸色灰败无比,声音嘶哑,“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难怪……”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顿了一下,闭目,很快又睁开。
“苏雪至?难道又是苏雪至?”
“是。
如果没有她,我大约真的会被你蒙蔽。
杀父之仇,我该不该报?这样对你,是不是你应得?”
“八嘎!
混蛋!”
各种绝望的咒骂从木村的嘴里不停地爆出。
他终于彻底地失了所有的风度,眼睛瞪得几乎脱眶,四肢拼命挣扎,仿佛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但却又如何能够挣脱得开。
傅明城的眼角发红,神色却是异常冷漠,手稳稳当当,将注射器的针头刺入了木村的静脉,接着,缓缓地,拇指推着压杆,直到针管里的最后一丝液体也被注入血管,拔了针,放下,再不看对方一眼,脱去大褂口罩和手套,迈步,走了出去。
他走出黑暗而封闭的地下室,走出医院的大门。
外而阳光明媚,照射在他的皮肤之上,他全身衣下方才收缩了的毛孔,此时仿佛也重新舒展开来。
他的司机很快将汽车开来,停在了他的而前。
他迎着阳光,闭目,深深地呼吸,仿佛这样,便能排去肺腑中的浊气。
胸膛里的那一颗曾接受过手术的心脏跳得有些快。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日在船上她和良人并肩离去的背影。
他抬臂,手掌压在了胸膛的那个部位,停留了片刻,等着心跳恢复平缓,却又不知为何,眼睛忽然有了酸热之感。
“傅先生,上车了。”
随从见他立着不动,轻声提醒。
他慢慢地放下了手,睁眼,微微颔首,随即迎着头顶的艳阳,大步,朝前而去。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