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十七郎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又摆手让屋子里的人下去,“都去睡吧,明天一早就回京。”
☆、第二十六章得圣眷十七封县公拦猛虎陈王伤手臂(二)
屋子里闪烁着的烛光息了,可连续骑了好几个时辰马的司马十七郎却更加地神采弈弈,他深邃的眼睛里闪着极亮的光,似乎比那烛光还亮。
卢八娘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束目光碰到了,然后就胶着在一起,就好像磁石一样将两人吸到了一处。
他们拥抱到一起,“我封了县公,你的县公夫人的封号也很快就会下来。”
“我们成功了!”
此时语言是苍白的,他们用行动进行着最热烈最直接的庆祝。
卢八娘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火热,司马十七郎的回应更加地疯狂。
巨大的喜悦和十几天的分离,让他们忘记了一切。
第二天一早,山庄在欢庆的气氛中醒了过来,大家满面笑容地打点着出门的行装,司马十七郎和卢八娘看着兴奋的人群,面上只露出淡淡的微笑。
不只是为在在众人面前想表现得矜持些,而是他们真心认为,对于皇孙和卢氏女来说,得到封爵算不了什么,这不过是他们锦绣前程的第一步而已。
很快,大家就出发了,司马十七郎没骑马,与卢八娘坐在车里,轻声地交谈,“皇祖父老了,身子也不大好。”
司马十七郎这次狩猎观察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原来时隔几年,皇上突然去打猎是有原因的。
年过六旬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人了,但皇上并不服老,他想用狩猎来证明自己还没老。
可是面对着事先准备好的老虎,皇上竟一箭也没射中,最后是司马十七郎和御前的几位亲卫们共同将老虎射死。
当然最后呈现在大家面前的那只死虎身上插着的箭都是有着御用标志的,传出去也是皇上射杀了猛虎。
而八皇叔为了保护皇上,被老虎伤了一只手臂。
关于这件事,司马十七郎闷声说:“其实八皇叔用不着去挡老虎的,不过大家都在称赞他,皇祖父也赏了八皇叔一大堆东西,早知如此,我不如不放箭,也去挡老虎好了。”
这些卢八娘都懂得,司马十七郎能看清这一点,说明他成长得很快。
她关切的是另外的问题,“南安郡王是怎么样的人?”
“非常聪明,书读得也好,只是他一直被皇祖父养在宫里,一点也不了解外面的事,再则他毕竟年纪太小了,十年内根本压不住这些叔伯们。”
这就是说司马十七郎并不看好这个堂弟了,果然,司马十七郎接着说:“虽然皇祖父很喜欢他,可我想他恐怕没什么希望了。”
“孟白给你写诗的事情?”
“我一听到晚上就让桃花爹去找他,让他第二天给父王、鲁王叔、八王叔几个人都写了一首,然后就只给皇祖父写了。”
所有的事情处理得都很好。
成功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从今天开始,他们还要一步步向前进。
卢八娘轻轻地拉了拉司马十七郎的衣袖,“路上睡一会儿吧。”
昨天一早从猎场骑马回京城,然后拨转马头回涤尘山庄,一夜又基本没睡,毕竟不是铁人,总要休息的。
司马十七郎并没有推脱,他将头在卢八娘的怀里找到了个舒适的地方,蜷起身子很快就睡着了。
卢八娘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像个孩子似的司马十七郎,用手指在他的眉眼间描画着。
司马十七郎长着深邃的眼睛,非常明亮,睡着的时候仍能看出眼窝很深,又密又硬的睫毛加深了眼眶的轮廓。
他的整张脸也是一样的棱角分明,眉毛浓黑,鼻子高耸,嘴唇线条强硬,加之前些天在外面晒得很黑,男性的勇武之气就是在睡眠中也那样的明显。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