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源脸微垂:“镇香使一直守在先生身边,我实在找不到机会,而且如今命蛊已被催动,我一接近先生,先生怕是就会有所察觉,若我一击不中,就难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她能察觉到你的命蛊已被催动,她定会想试一试,帮你解蛊,而这正好就是你的机会。”
“先生即便想试着为我解蛊,也决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在挑战日之前,她不会将自己陷入一丝险境的可能。”
鹿源说着就跪下去,“所以请大祭司再多给我几天时间,我定会找到一击即中的机会。”
司徒镜嘿嘿地笑了:“我说过,腊月三十之前,她若不死,死的就是你。
我不会留下叛徒,也不需要无能者,真想活命,就抓紧时间杀了她,要知道,越往后,你的日子就越不好过,命蛊一旦被催动了,是不见血不停。”
……
从天下无香出来的时候,鹿源的脸色比进去之前白了几分,就连脚步也虚浮的几分。
他让马车走到安岚的住处附近停下,却没有下车,只是将窗户推开一点,默默看着那处。
约一刻钟后,他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正要关上窗户,却看到白焰从那店铺里出来。
☆、第228章祸源
白焰径直走到鹿源马车前,从开着的车窗往里看进去:“源侍香来找安先生?怎么不进去?”
鹿源也不下车,只是微微颔首:“只是路过,就不进去打扰先生了。”
白焰道:“从天下无香到这,可不顺路。”
鹿源道:“镇香使对天下无香倒是颇为关注,不知镇香使对天下无香的了解有多少。”
白焰道:“职责所在,自当要多加留心,不过若说了解,怕是不比源侍香多。”
鹿源道:“镇香使谦虚了,镇香使之前去过南疆,进过香谷,和香谷的大祭司还有交情。
眼下这件事究竟是何时开始,又是因何而起的,怕是没人能比镇香使更清楚了。”
白焰淡淡一笑:“源侍香也去过南疆,在香谷的时间比在下更长,若论交情,源侍香和南疆大祭司的关系,就不只是交情那么简单了。”
说来也是讽刺,正是因为两人都和南疆香谷关系匪浅,所以从一开始,两人就谁都说服不了谁。
对白焰而言,鹿源只是一枚被司徒镜暗中安排的棋子,即便棋子叛变了,但旧主还把控着棋子的命脉,眼下这命脉到底会不会令棋子再叛?他不曾真正落到泥地里,不曾在绝望时获得救赎,所以他不能下定论。
更何况,人心那么复杂,有时心意改变,就只是一瞬间的事。
既然安岚选择相信鹿源,那么为保万无一失,他自然是要保持时刻警惕。
而正巧,鹿源亦是同样的态度。
对鹿源而言,天下无香这场祸事,很可能就是白焰带来的,这位曾经的大香师,才是这起事件的真正策划者。
即便如今镇香使对安先生亦有情意,但那份情意能否抵得过长香殿至高无上的地位?抵得过男人对于权力的渴望?更何况,镇香使白焰曾经就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如今他归来,此番形势更是为他制造了绝佳机会,他当真能拒绝得了那样的诱惑?
鹿源未曾到过那样的高度,所以他也无法下定论。
他们都是上天精雕细刻出来的杰作,不是这芸芸众生里庸庸碌碌之人,论心智,论眼光,论手腕,论才情,谁都不比谁逊色,只是因出身不同,际遇不同,故而命运迥异。
鹿源的马车离开后,施园才出现在白焰身边,看着鹿源离开的方向道:“公子,他的气息很不稳,应该是司徒镜已经催动命蛊,逼他动手,需要我盯着他吗?”
白焰道:“不用,只要他不试图接近安先生就无需管他。”
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千金林乔,为了获得家里的继承权,准备参与变形记,体验一把贫苦生活。阴差阳错的加入了未知世界的忆苦思甜游戏,误入平行时空六零年代。学习艰苦时代奋斗精神。到了六零年代的林乔面临三...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