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一丝的悔意,或许只有曾经占山为王的宫迁,自己明白那其中的缘由。
在朔方百姓火一般的热情欢呼下,李恪跟随着刺史申阳荣、别驾瞿关等朔方官员们,乘坐马车,前往了朔方城中,最大的酒楼“北照楼”
中。
在李恪下了马车,抬头望向那座占地面积颇大,且金碧辉煌,有着三层楼高的建筑时。
李恪第一时间,也被酒楼一楼的那块巨大牌匾所吸引。
只见那块巨大的牌匾上,用楷书苍劲有力地书写着“北照楼”
三个大字。
字体笔锋雄浑,带着一种铁画银钩的厚重感。
这时,看着李恪专注的神情,一个身穿绿袍的七品小官,还以为他是被这牌匾上的书法所震撼,连忙上前谄媚地说道。
“殿下,这块牌匾上的字,据说乃是前朝暴君杨广乘坐龙舟路过朔方时所题,虽说这暴君昏庸无道,但是在书法一道之上,确实有其独特之处笔力非凡,铁划银钩。
殿下若喜欢,臣等可安排人拓印下来,以供殿下闲暇之时品鉴。”
只是单纯的思索这家酒店,为何会叫“北照楼”
这个名字的李恪。
突然听到这位七品小官的话,微微一怔。
他的目光从牌匾上收回,眼神落在小官身上,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几眼。
没有理会这种溜须拍马,喜欢趋炎附势的绿袍小官,带着长孙娉婷走进了酒楼。
李恪明白,在任何年代,都少不了这种阿谀奉承之辈。
会溜须拍马倒也无妨,只要肯为百姓做实事,他倒也不是那种有精神洁癖之人。
不妨睁一眼闭一只眼,容忍他们的存在。
只不过若你只是那种阿谀奉承而毫无作为之人,以后这北方十四州,那可都是本王的地盘了。
到时候,没点真材实料,你可别怪本王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