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奄奄一息,说他要我,你骗人。
于是那个声音尖锐反问:如果他要你,他为什么不来找你?
对啊,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因为,没有人愿意要我,我是个烂人,我是个害人精。
脑子变得很乱,伤口被大力撕扯,所有防线轰然倒塌。
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被刻意遗忘的画面一股脑涌入。
眼前,是班主任的冷眼,是班里男生肆意的笑,是领导在应酬上搭过来的那只手,是所有证据毁损的、顾清淮送她地那一支录音笔……
耳边,他们说着“恶心”
、“马子”
、“你有没有骑过她”
、“肯定是她先去勾引”
……层层叠叠织成网,将她笼罩其中,无法逃脱。
最后,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顾清淮。
脑袋疼得快要炸裂,钟意分不清今夕何夕,眼前一片模糊,胸腔的心脏死气沉沉地跳动。
她在无人的角落蹲下来,把脸埋在手臂,湿热的眼泪肆无忌惮,在一瞬间将她兜头淹没……
她像是深海上被卷入暴风雨的一叶扁舟,停不了岸,看不见灯塔,只能在无边黑暗中任由自己溺毙,静静等待解脱的那一刻。
她听见耳边有惊呼,人群有躁动。
可她的世界风雨飘摇,漆黑一片。
“找到你了。”
记忆深处最眷恋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头顶落下。
钟意懵懵抬起头,对上一双清澈无可比拟的眼睛。
心跳停跳,呼吸凝滞,那双湿漉漉的瞳孔终于映出最想念的人的影子。
这样的场景,在梦里重复太多遍,只要她伸手去触碰,就会发现,眼前都是幻影。
她不敢眨眼、不敢呼吸甚至不敢哭,只是用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难言的委屈、说不出口的心酸、被逼到绝境的崩溃堵在胸腔压在心脏,让她快要窒息。
直到他在缩成一团的她面前蹲下身子,将她揽进想念得快要疯掉的怀抱。
她闻到独属于医院的清苦药味,和他身上独有的温暖的、治愈的、安全的气息,一切的一切交织成网,将她护在里面。
钟意强忍的眼泪无意识顺着脸颊滑落,埋在他怀里湿了他的衣襟:“你怎么在这?”
“不是说好的,”
顾清淮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流星雨。”
——明年猎户座流星雨,顾清淮会赴钟意的约。
被按下暂停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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