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虽不是有意吃她豆腐,可总令她如鲠在喉。
那种感觉说不出咽不下,总有种尴尬在两人之间默默地流转着。
好在这一次她“包裹”
得很好,身上依旧是昨晚那一套。
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琢磨着自己是怎么从里间跑到外间来的。
昨晚那股轻飘飘的感觉大概就是原因。
她应该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被人抱出来的。
至于那个抱她的人,除了面前这个男人不可能有另外的人选。
所以他把床让给了她,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他明明可以躺下的,为什么非要坐着,是为了维护高高在上冷峻的形象?
看着对方迷人的睡颜,成韵一时有些失神。
而这个时候,孟青和其实已经醒了。
他大概比成韵早醒一两分钟,但并没有马上起来,只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他听到对方打呵欠伸懒腰的声音,心想她应该睡得不错。
于是庆幸昨晚把她抱来床上睡。
医院的沙发看起来不错,实际上睡着并不舒服。
他昨晚平躺了半天觉得有些难受,便起身来活动活动。
结果走到病房门口时,就看到成韵缩在那里睡得有些可怜。
他这样身经百战的尚且觉得不适,更何况成韵娇生惯养。
于是他把她抱到外间床上,替她盖上被子。
然后他没有立即坐回沙发里,而是去看了多多。
孩子烧已经退了,出了一身的汗。
他拿纸巾替他擦额头上的汗时,心里在想一桩事情。
这个孩子就是当年差点被老钟撞没了的那个?
人生的际遇真是不可言说。
谁能想到他竟如此顽强,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活了下来。
更不可思议的是,几年后他们又再次相见了。
这孩子让他觉得亲切,或许就是因为当年那点缘分的关系。
这世上有些人总喜欢过分强调血缘关系,仿佛只有流着自己血的孩子才能理所应当地被疼爱。
可孟青和却不是这样的人。
他自小生活艰辛,母亲在他不记事的时候就离他而去,他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父亲是个酒鬼加毒鬼,每天的消遣就是喝醉酒后对他进行各种虐待。
毒打、推撞,甚至有一次他不知从哪里学来一招,在浴缸里放满水后,将他整个脑袋浸在水里,几乎将他溺毙。
那时候他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也不比多多大多少。
可他的人生经历已足够“丰富”
。
很多人一生都碰不到一桩的可怕事情,他从出生后便一直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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