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十日早晨,康慈医院地下室的密室里,从诸暨中途下车潜回上海的周成斌、杨爽正在调试电台。
杨爽心有不甘的说道:“周站长,您可能还不知道,郭副站长已经正式收我入门为徒了,可惜啊,他那么快就离开上海回重庆了。
我这个徒弟成了挂名弟子,一点本事都没有学到。
如果郭副站长在,就好了。”
周成斌笑道:“你也不是很差吗,咱们上海站的电台你管理使用的不错。
郭烜是军统最宝贵的专业人才,还有大用场。
在上海出生入死,太危险了。
杨爽,孟霄杰院长这个联络点只有你我知道,李智勇副站长都不知情,这里的电台是紧急情况之下的备用电台,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在这里拍发密电。”
“我明白。
站长,您今天可神奇了,怎么一眼就找出那个福田英夫藏身的包厢?”
周成斌嘿嘿一笑:“这句话你早就想问了吧?我教过你多少次了,一个好的特工,身手、技术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你的头脑。
你看啊,头等包厢一个里面有四个座位,第五间包厢里只坐着三个人,这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疑点。
杨爽,现在是冬天,每个人穿的都很多,但是穿的再多,你见过一次性穿两件西服外套的没有?”
杨爽摇头道:“没有,一次穿两件西服外套,那不是有钱,是有病,神经病。”
“可是你看五号包厢里的三个人都穿着西服外套,衣帽钩上却又挂着一件用衣架撑着的外套。
说明他们还有一个同伴,对不对?”
“对,但是也有可能他们的同伴暂时去了哪里,比如餐车、厕所。”
周成斌点头道:“当然有这种可能。
杨爽,有一个细节我们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留心过:人使用右手的频率,比使用左手高得多。
所以仔细观察,你右边口袋附近的布料,会比整件衣服的布料,磨损程度高一点。
衣服穿的时间越长这一点越明显。
在做外套的各种呢绒面料中,这个差别会更明显一点。
而第五包厢衣帽钩上挂着的那件半旧的西服外套,恰好相反。
左边口袋的磨损比右边要严重一点。”
杨爽不由得连连点头:“您提前告诉过我:福田英夫是个左撇子,让我寻找他的时候留心着一点。
您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在五号包厢和六号包厢外面,我好像闻到了淡淡的医用消毒水的味道。
福田英夫一直在住院。”
“不错。
还有一个细节,火车行驶起来是有风的,所有的包厢,不管是拉上了门帘,还是门帘被拉开在一边,都有一个共同的现象:门帘被风一吹,飘摇不定。
唯独六号包厢的门帘纹丝不动。”
“对啊,这是为什么?”
周成斌拍了拍杨爽的头:“这是因为六号包厢的门帘用的材料,颜色、规格看起来一样,这样可以掩人耳目,其实材料比较厚重。
里面的人不愿意让别人窥视。
能让列车专门按照自己的要求换用设备,能是一般人吗?这些所有的疑点加起来,我们事先又知道福田英夫坐的就是这趟车。
你说六号包厢里会是谁?而且八十六号给我提供过福田英夫的外貌特征,我闯进包厢里又做了核实,确信不会误杀无辜,这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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