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摸上脸颊,才发现自己哭了。
他好没用,为什么生气也会哭。
大约又很软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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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和月荷的别扭难得持续到第二天。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谁都没和谁说话,空气安静的怪异。
管家稀奇,这两人是有了隔夜仇?昨天出门还黏黏糊糊来着。
不久,管家又发现,其实是落羽单方面闹情绪。
虽然彼此气氛怪异,但早餐后两人都默契地呆在客厅。
往常落羽可能就去花房t找小田聊天,或者回楼上。
管家就给他们切了点水果,还好心建议落羽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落羽的禁制差不多半解除,月荷没出声阻止,就说明允许管家的提议。
谁知平时惯喜欢出去的人,脸色微变,气鼓鼓说他不要出去玩了。
也不知道谁怎么惹了他。
管家复杂难言地看向月荷,能惹落羽的人不言而喻。
月荷浏览着新闻,淡淡说听他的。
一上午,落羽和月荷都没说几句话,那几句还是月荷主动问他,要不要喝水,吃点心。
落羽统统说不要,一心陪小白玩。
他们吵架了呢,还没有和好。
小白没享受过如此高强度的玩耍时间,趴在地上兴奋吐舌头。
管家被吩咐去买了奶茶回来,昨天两人带回来的一口都没喝。
管家开了封给落羽,家里人都有,落羽没好意思做特殊的那个。
他喝奶茶,不和小白玩了,小白馋得乱叫。
管家拿来一瓶鲜牛乳,倒在小白的碗里,喊它去喝。
落羽坐在沙发上看小白撅着屁股,叽咕叽咕喝奶。
忽然注意到毯子下的脚,跟管家嘟囔:“我的脚肿了。”
月荷看过来,落羽低着头,似乎没看到般,自顾自念叨:“昨天还好好的。”
管家就说孕期是正常情况,问他要不要喊按摩师傅过来。
落羽没回答,而是动了动脚,笑道:“好像馒头呀。”
月荷走过来,蹲下,抬起落羽的脚,给他轻轻按小腿。
她垂着眸,侧面冷丽,沉默着,不怒自威。
落羽脚轻微一抖,偏头移开视线,双手不自觉抓紧沙发。
管家悄悄离开,还顺便带走另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白电灯泡。
晚饭月荷没有在家里吃,她又开始忙了。
餐桌上只剩落羽,虽然都是他喜欢的菜色,却没什么胃口。
他戳着碗里的饭:“又只让我一个人吃。”
摸着肚子,自我安慰:“等宝宝出生了,就有人陪我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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