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皱着眉,不解的说:“我不过就是问你一个身份而已,说不说在你!”
季少爷觉得眼前的女子有几分趣味,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的手艺,若不是起了爱才之心,想带回府,也不会这么好性子和她绕这么久。
“记清楚了,本少爷名叫季如风!”
浅浅点点脑袋,歪着脸说:“你还是没有说你的身份啊!
你不说,我怎么安心把我的事情告诉你啊!”
季如风大笑一声,开怀的说道:“你就大胆说吧!
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了的!”
“好大的口气啊!”
浅浅扬眉,初见他时,就深觉得此人来历不浅,倒没有想到敢说这样的大话,难道还是皇上微服私访不成吗?
不过倒是听说了,当今圣上正值青年,不过二十多岁而已。
可是眼前的男子,明显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岁,才二十左右吧?
这年纪是对不上的。
浅浅倒也不在意这些,只要对方有能力就好,她这事救到谁手里都是一样的。
“你是忠臣吗?”
浅浅看着季如风,问了一句傻话。
问完后,脸就黑了,恨不得甩自个儿两耳光,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不待季如风回答,又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其实我不过就是普通的百姓,受当地县令压抑,想往上告状而已,听闻卫大人是个好官,这才想着来一睹真假。”
“上告朝廷命官,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后果?”
季如风笑笑,倒是不甚在意,好似浅浅说的话,在他耳里听来,不过是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而已。
浅浅翻了翻白眼,不怕死的说:“若是皇上在,我倒是想问他一句,怎么就让这样的人做了县令。”
季如风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好心好意的说道:“你这句话,我会替你传达的。”
浅浅面色一变,古怪的说:“这倒不用了。”
这人,竟然能见到皇上,而且看他说话的口气,还和皇上很相熟。
“说吧!
这县令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耻的事情。”
季如风好笑的问道,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厉光。
浅浅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二十岁左右,一身贵气,定然出身不凡,虽然人看起来亦正亦邪,但浅浅下意识的觉得这人应该不坏。
她想了想说:“县令以前做的恶事,我也不想说了,但是这一次,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之前县衙后院被人打火烧了,他这些年贪的银子也被人盗走了,这些日子就一起在追查这件事情。
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说是盗他银子的人,将这些银子都分给了普通老百姓,因此,他挨家挨户的去搜,只要发现家里有银子,就都得上交,这哪里是父母官,简直比强盗还可恶。”
季如风眼中闪过一抹冷色,声音微凉的说:“若真如此,也的确是可恶。”
浅浅见此,故意说道:“可不是么,而且百姓除了会骂县太爷,也会怪朝廷,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却不这样想,毕竟这官位是皇上授予的。”
季如风目光一凛,玩味的看着浅浅。
“你倒是不怕死,连当今圣上,你也敢说。”
浅浅摆手,一副无辜的样子,瞪着杏眼,连忙否定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替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叫屈而已。”
她猜得果然没错,这位季如风少爷可能是某位高官子弟,不然也是皇上亲信之人。
浅浅之所以没有猜他可能是皇亲,是因为当今国姓为君。
“你不是盗走县太爷银子,然后再把银子分给百姓的人吧?”
季如风突然如此说道,一双桃花眼更是定定的看着浅浅,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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