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打开门,走出去,从墙角偷窥床上。
安鲤坐在床边,握着半软的肉棒,正盯着他。
给他吓得头顶发麻。
安鲤看起来本来昏昏欲睡了,但看见许的身影立刻就打起了精神:“你怎么连裤子都没脱?我都硬了软了硬了好几次了……充电都要,冲不上了……你好慢啊。”
许少卿又钻回洗手间去了。
……
他终于还是把手指甲伸嘴里了。
直接出去承认反悔不就得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时候真的没必要撑死面子……
我又没有义务给他重温旧梦,是他自己忘了,那他活该。
我凭什么就得二次奉献了?
……
(你说,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的。
那你说话算吗。
星星眼)
……
许少卿!
怎么好像你的屁股就该给安鲤x一样!
那是他该觊觎的东西吗?
……心虚个屁!
!
大声拒绝他!
plan D:老子他妈的就不想做了。
怎样!
嗯。
许少卿打好主意,就准备把鸭梨洗了收起来。
这时,门开了。
安鲤扶着门把手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实在憋不住了,酒喝多了我得走个肾……”
他停住话头,把目光落在许少卿手中正淌着润滑油的鸭梨上。
许:“。”
安鲤凝神注视鸭梨,并思考。
许:“……”
与鸭梨对视了一段时间,安鲤就出去,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阵,许少卿才出了洗手间,走到床边。
他看见安鲤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包着,脸都没露。
他爬上床,揪被子。
而安鲤挣扎,把被子团得死紧。
许少卿就把他整个抱起来,强迫他翻过壳来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