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金灿灿的茶水清清丽丽:“紫霄神雷……究竟是为何?真的是为了要我的命么?”
玄苍向来从容的脸上染上一层迟疑的惊愣,在抿过一口茶后,才悠悠开口:“要令帝女归位,你必须死一次。”
“所以师父一直不同意。”
玄苍未应,而是再次倒满一杯茶,转望向门外。
“整个九重天都以为,茗城上神受雷刑,是因为九转乾坤台的天相,还有翳风亦认为……他造出的那个假天相,已经瞒过了所有人。”
玄苍再次抿了口茶,“只是吾未想到,这番天相,却将你伤成这般模样……还赔了我一个胤昭……”
玄苍话锋一转:“你二人的婚书,明日便会写入天籍簿,你……”
“阳溪近来如何?”
她高声打断玄苍的话,忽然起身走到门口,重新望向天际,那片有着阴沉天色之处。
玄苍缓缓放下茶杯,同样来到门口:“还不错,一直沉睡着。”
茗城抬起手掌,几张写满密密麻麻文字并带着缺口的书页赫然掌心。
玄苍终是一改先前的淡然,扭过头去连声叹息。
“陛下早已知晓,天玺剑能破万相镜是么?”
茗城问,“翳风曾千方百计想从我身边将它夺走,便是要防止我毁掉万相镜。”
《诸邪论》的最后一句,或许神庭也早已知晓。
——碎天玺,破万相。
“魔界法器……世间一切法器皆对其无用,除非是上古圣器。
而这世间能作为武器将其毁灭的,唯有天玺剑。”
空气中的沉默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他……”
茗城垂眸嗫嚅,“在万相镜之湖所下的封印,已经压制不住幻境了吧?”
“茗城,这是整个天界之事,不是你一人之事!”
“可是……我是天界的上神啊!”
茗城凄笑,“我不能让阳溪一直睡着。”
话音即落,她向玄苍微微俯身过后,踏出大殿,最后一次望尽长空:“那张婚书,陛下帮我废了吧!”
随即堪堪消失在玉清殿门前。
这世间本就没有双全之法。
……
金光旋绕落到苕华城郊外,祈福塔之上。
茗城微微一挥手,撤去这塔上的法咒,令时间流逝恢复成凡间,随后轻身坐到崖边,望向大野泽,再望向当空的一轮弯月。
又是一度秋季,习习微风吹过耳畔,凉爽舒适。
她静静感受着不同于往日畏寒的轻松,这一身不尽强盛的修为,即便是百年之前,亦不能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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