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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
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即使我对你一时迷恋,我依然能守得住自己的底线,昨天晚上的错误,我只觉得对不起你的妻子,然而多谢你的解释,虽然无耻但的确让我好受一点。
我玩不起你们的游戏,我认输还不行吗?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能不能劳烦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她明明说的是尖刻的事实,但顾垂宇却突然打心眼里不愿承认她的说法,无论是他把她当作有价码的女人还是她对他只是一时迷恋,“我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对你这么好。”
他容忍她的小脾气,允许她手中有对他不利的东西,为她安排好一切,甚至凌晨两点跑到她家去只因担心她!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顾垂宇什么时候为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我该感到高兴吗?”
商净看着他笑了,缓缓道,“顾垂宇,真希望从来没有认识你。”
商净冲了出去,在门边的几案上拿了磁卡,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你那样儿去哪!”
顾垂宇连忙翻身下床,低咒着找衣服套上。
商净赤着脚裹着床单,在保洁阿姨怪异的眼神中进了1601房,“啪”
地一声将门关上。
房间里闷热难耐,那是因为整晚都没有注电开空调的缘故。
周迟凌晨三点清醒过来,在漆黑一片中发现自己的处境,他气急败坏地不停扯着手铐,似乎以为这样就能扯断似的。
他不敢高声呼救,他这种难堪到死的境地绝对不能给其他人看见,并且他也怕忘一引来了警察,找来商净一对质他也玩完了。
于是他只有小声地叫着商净的名字,期盼她还在房间里,闷热的空气让他汗流浃背,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就在他所有脾气都发过一遍后,他终于消停下来,绝望地躺在地下无神望着天空初白,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动静,让他迅速爬起了身。
“商净?”
他试探地唤道。
商净充耳不闻,直直穿过房间走进浴室。
“你去哪里了?”
周迟不可思议地看着裹着床单的她,“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商净忍着身体的酸痛迅速冲了个澡,换上自己略略潮湿的衣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哈哈,商净,你个臭□,我还以你有多三贞九烈,还不是要被男人搞才舒服,早知道这样还打晕爷干什么,爷的技术肯定比你那个野男人要好!”
周迟站不起来,一张娃娃脸扭曲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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