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间会抚平一切。
她当时年岁尚小,加上事故后有些后遗症,记忆力变得不如从前。
所以后来再看回去,事故前的所有人生经历都变成了片段式,包括那个阴天——
她只记得房间很暗,吃了番茄煎蛋面……但是睡前母亲到底有没有说过那番叫人浮想联翩的话,却不确定了,更不记得女人当时看着她的表情是苍白还是忿恨,不记得之后的自己是如何恐惧,如何说不出话来,如何对人防备……
然而,尽管时间让一切死结都如云雾散开,她的性情还是起了变化。
对人的感情尤其疏离,畏惧沉重的感情关系,畏惧像母亲对父亲那样疯狂的执念,畏惧母亲那句不知到底有没有说过的话……
无论是爱还是恨,她都只待它们是隔岸火光。
温热来袭,温热散去,不过都是心潮起伏。
那火光再动人耀眼,她都站得很远。
这样,她才觉得安全。
所以,在那个房间很暗的阴天,她没有死,却有什么东西被永远地毁坏了。
“小臻,你在想什么?”
这么问她的时候,方琳在桌下用高跟鞋鞋尖碰她的小腿。
“……以前的事。”
“想什么以前?”
方琳说她,“现在的生活不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美院不好啊?”
“好。”
“好在哪?”
“好在可以一直画画。”
方琳笑出声,“我还知道可以画画呢!
除此以外呢?”
除此以外?
夜间有晚风的小路,和清晨总是赶不上准点的那迟到的几分钟,食堂里熙熙攘攘的长队,喧嚣的体育场,到了十一月还在花时的异木棉,和不知从何而来的窗户外的猫……
还有油画室的味道。
吊扇无法散热,有时令人烦闷。
但有时又觉得这里阳光充足,能把落地窗照得一层不染,让人仿佛连穿过窗外青芒树林的风都能看见。
多喜欢窗明几净,好像北京那些无眠的夏夜。
画得累了,便抬头看窗。
透过阳台,看见窗外合欢树正在盛开。
碰巧这时姥姥敲门,端进来切好的西瓜,让她不要忘了吃……
真奇怪。
她竟然在新生活开始的地方,怀念起那个她那么想逃离的北京。
跟母亲说想读美院,是高二开学的事。
原本她们像陌生人,从不交流想法爱憎。
可是那时高驰来邀她去了画室,并且告诉她要想考美院,应当进画室做系统的应试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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