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那么肯定?
“不记得了,”
她答。
答完便想到她和齐臻现在是在轻言轻语地交头接耳。
跟某个人这般亲近地聊天,这画面她也曾想象过——在跟网络彼端那个虚幻缥缈的人一起看《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时候。
然而,当这一幕真的发生,又和想象中有些不同。
在真实的此刻,她没有因为碰到对方的手指就缩回手。
反而是被捉住了,被捕猎了,被一个在她看来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吃得死死的。
心境完全动摇,便再一次看向齐臻,跟她的视线再次交汇。
在只处于她想象中的、不可能的纯白世界中,她们看着彼此,目光炙热地。
“乔尔说,克莱,即使要我现在死去,也没关系。”
就在这时,齐臻说。
情人们总是在爱中疯狂,灵魂交融到不分你我,就连殉情也毫不畏惧。
为别人的深情心动着,就见眼前人朝她靠近,靠近到甚至僭越了暧昧的距离。
在透过树丛而变得熹微的光中,唐翘楚细细地看这个靠近她的人,觉得她真是个好看的,让人容易被吸引的人。
她是好看的,第一次见她就觉得了。
那时还觉得她笑起来会很漂亮,后来证明果然如此。
奇怪的是,明明每次她待她都那么热情,她却总还是觉得她是那种不会对别人轻易产生兴趣的人。
不产生兴趣,却让人无法不对她好奇。
对这些,这个人一无所知,不仅轻易地僭越距离,还要在此刻带着羞赧的神情看着她,然后认真地对她说——
“学姐……即使要我现在死去,也没关系。”
唐翘楚回过神。
一旦与死亡牵连,身下的冰湖就变得危险。
好像下一秒钟冰层就会破碎,不可能的纯白世界随之崩塌,将她和齐臻引向刺骨的深渊……
等等。
如果非要跟谁一起死去,跟她一同殉情的,怎么会是这个小女孩。
在惊然中从齐臻那里抽回手,唐翘楚坐起身。
冰雪一瞬间退却,映入眼帘的是南方炙热的夜。
纯白的世界再无影踪,唯有夜空与星光不变,仍然遥远、深邃,不可琢磨。
再看齐臻。
她仍然自如地躺着。
突然就明白,这个害羞草般的小女孩之所以有时侵占感十足显得那么危险,或许是因为她的内里根本就是亡命徒式的人。
亡命徒们和这个世界的情感关系非常浅淡,摇摇欲坠,所以随时都可以离开。
他们离死亡的距离很近,只因为目的和热爱跟世界牵连,或者成为杀手,或者成为苦行僧。
然而艺术,总是更偏爱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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