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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会受威胁的人,就会听你的去读医了。”
后来我也想到了,以萧家的财产如果只留一栋房子给萧聿就太奇怪了,其实萧叔真的看不明白吗?他们就像真的父子,一对都非常顽固的父子。
“所以萧叔拜托你去劝劝他,让他回家来住,回来陪一陪他妈,过阵子萧聿就要放假回来了。”
原来目的在此,阿姨如果能正常面对萧聿才奇怪,所以萧磊被请回家当缓冲剂,我不禁皱了眉,萧磊当桥梁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觉得悲哀的是大人永远不觉得自己的做法会对孩子有什么样的伤害,因为他们总把我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孩子,所以他们的做法显得那么自私,或许叔叔觉得养着萧磊那么多年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
此刻,我很想回家抱着萧磊,以后都有我来心疼他,他就真的只对我撒娇就好了。
无法沟通,于是,我选择了顺从,“我会跟他说的。”
抬头看见萧叔的头发忽然觉得他这些年真的老了好多。
“做着不合心意的事会老得特别快。”
看出我的想法,萧叔突然说,我们都默然无言,这句话大概也是近似后悔的一句话吧。
因为发生的这些不好的事情,大人们的心情都有些消弭,我就重新把十一时他们的计划拿出来,让他们去海南玩一圈,钱么,不是我们出,因为我们要开始存钱结婚啊,这个理由正当得谁也不敢反驳。
初三那天我和萧磊各自去给同事朋友拜年,忙完初四他就带我上山,那次十一我没看成的景观,据说冬天更加壮观,当然也冷得要死,小染硬要跟,被我瞪了回去,找她家邵阳去,少来烦我。
当然了,此举被碎碎念了好久‘重色轻友’,说给萧磊听的时候,他给我抛媚眼,“我这色还是很称得上吧。”
大冬天上山的绝不只我们两个疯子,七八个人冻得哆嗦,还是说说笑笑地往上走,因为冷得不行,心里都打起了退堂鼓,然而到达山顶俯视苍茫云海雾海时,顿时被那深沉的辽阔震醒,大自然授予的这种深刻的苍凉令每一个人都震撼无比。
雾蓝浓厚的云海时隐时现,犹若波涛翻涌,山风撩人,那种冷得令人战栗的感觉同时也别有一种爽得不得了的感觉,极致的壮阔,极致的寂寞。
面对辽阔如宇宙的事物时,总会意识到自己的渺小。
生,死,爱,恨都是那样无意义的东西,却让我们执着一生。
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些特别的时刻在平淡的人生中泼下浓重的一笔。
被郁闷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工作堵塞得越来越狭窄的界限霍然开朗。
萧磊自身后搂着我,脸贴在我脸颊上,围巾缠在我俩身上,幸福得简直要落泪。
我不想动也不想说话,直直望着眼前的景色,彷佛想要这么静化成一棵树,无论遭受多么大的打击,多么强的风雨都可以从容以对,甚至更加地挺拔而傲视这万丈红尘。
几年来堆积在心里的悒郁彷佛突然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出口,模模糊糊的混在一起,现实太多不如意的地方,独自一人并不好过,年纪越大越是不满足于仅有亲情友情,想寻个人在身边陪着,高兴时给他做顿饭吃难过时有可靠的胸膛依偎,仅为了彼此慰藉还是很容易找到对象的,可是看着小染的幸福也总不想将就,也想要两情相悦的幸福,结果就是这么一直一个人走下来。
然后等到了萧磊,与他相互扶持得继续未完的人生。
“萧磊,就算你曾让我那么伤心过,但是现在它们也都被你抚平了,我不后悔遇见你,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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