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
狱官将门打开,再次确认
“您真不需要我们陪着?”
谭齐看一眼这啰嗦的人,不耐烦
“有我在就够了,他不是被铐着么,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
狱官有些迟疑,却在对上谭齐不满的目光后妥协,躬身伸手
“大人请便。”
“多谢。”
魏镜跨进牢房的时候,一眼便见被钉铐在石柱上面目全非的男人。
谭齐打量眼前浑身血迹斑驳的人,低声
“看来刚受了刑。”
魏镜没说话,踱步至刘怆跟前
“刘怆。”
他和刘怆从未谋面,因为母亲,他对刘家人向来不屑一顾,听闻刘怆死讯时,他还沉浸在仇恨中,未将之置于心上,而今看来,是他低估此人了。
听到声音,刘怆抬起头,透过蓬乱的丝,看向魏镜,片刻,照着他的语气
“岐王。”
“嗯,你还记得我。”
刘怆微微扯动唇角,有污血从开裂处流出
“怎会不记得,我沦落至此你可是功不可没!”
魏镜望向他乱下的眼,那里隐藏着不甘和痛恨
“你说的在理,但,也只对了一半。”
刘怆将头往后仰了仰,乱撇向了两边,视线开阔了些。
青年站在他对面,表情温和,眸光却毫无温度。
刘怆舔舔唇角,将污血咽下肚,背贴着石柱,头仰着略往左偏,作出一如既往散漫姿态
“哦,说来听听。”
目光略过他纹路斑驳的左脸,魏镜表情平静,淡淡道
“人贵有自知之明,显然,你没有。”
这是变相说他不是人。
刘怆眯起眼,皱着眉,明显的不悦,刚要反驳,魏镜却不给他机会,自顾道
“你将过失都归咎他人,却不从自己身上找缘由,沦落至此实是因为你识人不清,”
魏镜一顿,背转身,看向门外
“天下有那么多可靠之辈,你却偏偏信了刘麟刘绅,之流。”
谭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影子晃过。
两人对视一眼,魏镜道
“我有些话问他,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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