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徐行了礼,刘麟赶紧吩咐宫人准备吃食,又抓着儿子的手,心疼
“你看看,这几天都饿瘦了,一会儿留下陪母后吃过饭再走。
母后正好命人炖了乳鸡汤,放了些补药,你可一定要喝。”
魏青徐摇头,拒绝
“母后,我来是有话要问你,问完我就走。”
刘麟一怔,有些生气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和母后置气?”
魏青徐低头,径直道
“儿臣要问的是,你可认识刘怆?”
闻言,刘麟一惊,扫视殿内
“都给本宫出去!”
“是!”
待殿中只剩下二人时,刘麟气恼
“是不是那个挨千刀的和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您只要告诉我是或是不是。”
刘麟咬牙,冷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仅凭贼人一面之词,你便信了他的诋毁?”
魏青徐沉默,刘麟失望摇头,恨声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有哪点对不起你!
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为了让你继承大统,你可知我做了多少,现在你父皇猜忌,冷落于我,难道,连你也要如此?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
刘麟哭啼起来,好一会儿,魏青徐终是有所动容,心有不忍,温声
“孩儿只是想问个明白,没有要猜忌您的意思。
若母后问心无愧,又何惧孩儿问询,正因不信贼人所言,您只需说清与那人干系,孩儿自是信你。”
若说是别的事,他还可能相信是刘麟所为,但背叛父皇,他是断然不会信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刘麟对他父皇的占有欲,对他父皇的爱意。
听完这话,刘麟情绪才有所缓和,掏出帕子,揩揩泪,娓娓道来
“本宫年少时,曾与他有过些交情,却是甚浅甚浅,他本是宗族旁支的远亲,家道中落,投奔你外祖,曾在府上寄住。
刘怆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却心高气傲,在家宴上见过我一面,便心生慕意,死皮赖脸,求着我嫁给他。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外祖怎会答应!
我又如何会看得上他!
后来,怕他生事端,你外祖便将他打走了。”
刘麟把能用来诋毁刘怆的词都用上了,犹不解恨。
忽略她眼中的杀意,魏青徐点头
“如此,孩儿明白了。”
误会解开,刘麟拉着魏青徐
“既然事情说明白,青徐,你便留下来,陪母后用膳吧,那汤——”
“母后,孩儿现下甚是乏累,不若明日再过来陪您,眼下,还请允许孩儿先回去休整休整。”
刘麟一顿,想了想,只好作罢,命人将药汤用食盒装好,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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