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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怕打扰我,我在你心里是最后一个选项。”
秦煜笑了一下,虽然这笑容看起来有些苦涩:“你忙,你每天要搞实验、写论文、看书,你还要和同门吃饭聊天,和老杨谈天说地,回家你要照顾豆沙,给他洗澡梳毛喂饭...你学习完了,忙完了,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才会想起还有一个秦煜,才会考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就连这最后一点考虑,都是以‘怕打扰他’收场。
时初,你不是怕打扰我,你只是给自己的不想联系找一个借口。”
怎么会是借口呢,忙起来是什么感觉他知道。
在各种事情挤满了生活时,还要额外分心去照顾另一个人的感受。
次数多了,所有的不满意都会累积,最后成为埋怨这个人的依据,他不想让自己成为这个人。
然而他要怎么跟秦煜说呢,他现在语气笃定,分明听不进自己的解释。
秦煜突然一下站起来:“时初,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拒绝沟通,冷暴力很有用是吗?反正每次你一走了之,我还是会跟个舔狗一样去找你,去围着你转,你一点儿也不担心对吧?”
秦煜句句是问句,可句句都透着控诉,时初嘴唇发白,他以为的给予两个人冷静期限竟然成了秦煜口中的“冷暴力”
,生活不是只有爱情,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给感情让路?
秦煜几乎没有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时初下意识地朝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更难听的方向反击:“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吵了架立马就和好,我们不是小孩子,彼此冷静一下不是更有利于解决问题吗,如果你想每天24小时都谈情说爱,那干脆不要工作了。”
秦煜低吼出声:“是!
你最理智,最无私,你说得冠冕堂皇,有哪次是你主动解决问题的!”
眼见两个人之间的沟通要朝着各自发泄的方向发展,时初及时闭上了嘴。
秦煜也走去了阳台,时初看见他掏出根烟点上,烟头火光闪烁在雪夜中。
一根烟的时间后,秦煜拉开阳台门走进来,带着寒气坐回去,“江浩言是怎么回事?”
“什么?”
“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那天在饭店门口却那么说话,你真的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意思?”
时初叹口气,他和江浩言平时除了学习几乎不聊其他,而秦煜身边已经有一个连赵易安都认为相配的小景。
他都还没问赵易安那天在屋里说那些话是怎么回事,没问秦煜身边处处都有那个小景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反倒来问自己。
时初觉得心累,不想质问也不想多解释,只能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秦煜没说话,室内再次陷入寂静。
时间一点点流逝,秦煜把刚刚点烟的打火机捏在手中反复摩挲,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初坐得僵硬,才刚刚动了一下,秦煜就伸手过来摸他面前的水杯,试探水温是否变冷。
时初眼眶突然之间酸涩无比,他不敢抬头让秦煜看见自己湿润的眼眶,低声问:“秦煜,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秦煜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自顾自说道,“公司的人总说我办事沉稳老练,他们不知道我在你面前总是焦躁易怒,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想这样。”
秦煜从前总喜欢在时初面前故意示弱撒娇,时初从很早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已经对这套招式免疫了,但秦煜说这句话时,实在很像那些年他惯用的语气,只不过那些示弱和无意识的撒娇,此时都被裹在名为“迷茫”
的厚重外壳中。
时初太久没有听秦煜这样和他讲话了,一瞬间心肺刺痛,他不得不弯腰缓解这种不适。
快点发生什么事吧,秦煜要说分手,就直接说出来好了,给他个痛快,不要再这样把他放在火架上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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