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了一句,他本欲离开,却又生生停下步子。
秦绍礼转身,忽而靠近,打破两人自分手后一直泾渭分明的相见距离。
栗枝背后就是栏杆,她没有地方可以退,只能扬脸,与他对视的同时,提醒他:“秦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
秦绍礼盯着她的脸,嗓音低下去,问她,“四年了,你就没有一点儿留恋?”
他的情绪一直隐藏的很好,到了这个地位的人,都讲究一个喜怒不形于色,讲究情绪控制和自我掌控。
就连当下的心情也绝不会轻易示于人,栗枝知道秦绍礼活得很累,只有在她这边,才能稍稍放松。
但那又怎样呢?
她想要一个疼她、爱她,愿意和她共度一生的人。
而不是把她当作消遣和放松的男人。
就算她爱他,四年也已经是她自欺欺人的最大限度了。
只是栗枝还没有见过他如此询问。
没见过他失态。
哪怕是这样一点点的真实情绪外泄。
眼睫在颤,额角隐隐有青筋绷起。
他在忍。
没等到栗枝的回答,秦绍礼压着声音,又问:“没有丝毫留恋?”
“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栗枝说,“难道刚才我要放着学长不管,先去拉你吗?”
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甚至踮脚,将秦绍礼有些倾斜的领带扶正。
“您倒不如指望女助理来解救您呢。”
“毕竟是不会因为我一句话而换掉的助理,为您工作这么多年,我想她应该会更体谅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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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礼回到饭局时,昆曲依旧,戏腔婉转温柔。
不知道是谁,又点了开头的一出,要那杜丽娘仍独自唱那一段游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他闭上眼睛,手指搭在领带上,手指摩挲了两下,那上面早已没了温度,又放开。
冬酿酒有着桂花的幽香,星星点点,金灿灿,秦绍礼抿了一口。
度数很低,甘甜微涩,回味尽是淡淡桂花清香。
旁侧郑佳约热情洋溢地向他介绍:“这冬酿酒啊,是和桂花一起酿的米酒。
明日是最后一天,错过冬至,可就再也没有了……”
“是啊,”
秦绍礼笑笑,凝视着杯中零星几点桂花蕊心,“错过冬至,再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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